说完,他转身就跑了。
张自搏捏了捏眉心:这个傻缺。
刘恬刚想问什么,张自搏说,回宿舍路上再说。
“好!”
两人一路往宿舍走,路上张自搏坚决地说,“如果金文浩单独找你,不管他跟你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许答应,听到没有。”
“哦!好,我知道了。你不要那么紧张,弄得我也好慌。”刘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张自搏说,“这个事情没那么好解决,容我想想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两人没回宿舍,找了个公园,深更半夜一起讨论案情。
这期间,刘恬给张自行发了个信息:你哥说那些话,是故意给金文浩听的,你哥怀疑是金文浩搞你,然后威胁你哥,我跟你哥正在公园里给你想办法呢,你别误会你哥,你们平时再怎么吵,都还是亲兄弟啊。”
刘恬是个通透的明白人。
可惜张自行是个榆木疙瘩脑袋,泛起轴来,十头牛拉不回来。
他回复刘恬:“你不用安慰我,他讨厌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这次我真的被除掉了,他一定是开心的。”
刘恬:“别这么说,你哥为你的事正绞尽脑汁发愁呢。”
张自行:“你告诉他,老子不用他费心,死就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看这样,刘恬觉得这天是聊不下去了,她越劝,张自搏还越来劲,算了,先不管他了。
其实在她心里,也不是太相信这是金店长为了她设计的阴谋。
心里质疑,她就说出来了,“那个自搏,我不觉得金店长会为了我搞这个阴谋,一方面,我觉得金店长跟我们无冤无仇,应该不会平白无故这么坏吧?”
此刻本就心浮气躁的张自搏,一听这话就有点生气,“你很了解他吗?那么信任他?就因为给了你点好处,你就跟张自行一样被他收买了?”
见他正在火头上,刘恬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稳住自己的脾气,他急躁,她不能也跟着急,那样两人就会都失去理性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