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恬一听就知道是谁了,立刻说,“你等等,我给他打电话。”
张自搏接到刘恬的电话,请假旷课回了趟家,然后就立刻跑来了。
一见到那个中年女人,那女人上来就想要打张自搏,结果刘恬早有预感,一把拉开了张自搏,并厉声道,“有话说话,你要是这样我可报警了啊!”
那女人非常愤怒,“报警?好啊,反正被你们这些无良媒体和无良学生搞得没活路了,我工作都丢了,你们真的那么好心吗?
你们知道什么?我们五个都不孝顺她,是因为她年轻时抛夫弃子跟别人跑了,那时候我才五个月大,是我大姐和哥哥把我拉扯大的。
这么多年她没养过我们,前几年老了,她那些个老男人们也都不要她了,她也被继子赶出门了,才想起找我们兄妹五个的。
我们五个恨她还来不及,宁愿丢工作,搬家、消失,也绝不给她一分钱,把钱扔河里,给乞丐也不给她。”
这女人越说越激动,恨得咬牙切齿,似乎那些童年的伤痕被再次揭开了,仇恨深重,可每一道痕迹又都带着陈旧的痛。
张自搏认真听着,内心里也有一些反思。
他对女人说,“我只是一个学生,我只是蓝天传媒请来拍摄新闻的,关于新闻和舆论的风向,我是控制不了的……”
“那你就不应该去拍这种东西,我把电话打到传媒电视台,根本没有人理我,其他人我也找不到,只好找到你女朋友的熟食店,你们一条不负责任的报道,毁了我们兄妹五人的生活知道吗?”
张自搏点了点头,“我现在知道了,我们做得确实欠妥,对不起。”
张自搏一脸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