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切了云裳又给他奶回去了。

刚给他奶回去我还没来得及切回冰心,他就又抓着木刀冲了上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我既然已经好了,那么你还是乖乖被我打一顿的好。”狯岳这么说道。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上了呼吸法。

这人怎么肥四?我跟他有什么血海深仇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也不可能吧?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开着蝶弄足跑的欢快。

不过也没有关系,自从死在大唐之后,我就好久没有溜过霸刀了,也不知道技术有没有退步,正好趁着他打我训练一下,反正他也不会霸刀的砌墙技术。

然后我就真的溜了他整整一个下午,直到老爷子又提溜着一个哭唧唧的男孩子回来了。

“这是你们的小师弟哦,嚯嚯嚯。”老爷子对被狯岳追着打的我完全视而不见,一边把那个哭得眼泪鼻涕全糊在脸上的男孩子放到我们跟前:“来跟两个师兄打个招呼吧!”

“纳尼?那是师兄?”那个男孩子指着我一脸惊恐,“那个怎么看都是师姐吧!”

我一看。

哦,我今天因为七秀坊正太套装洗了还没有干,所以只能穿萝莉套装。

狯岳在一边火上浇油:“哈哈哈师兄你是女装变态吧!”

我冷漠地又回忆起第一次上台时被师叔们逼着穿上女装的时候,又想起来那被前人们(并不是)证实过的真理: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

什么只穿一次女装就再也不穿了,什么就穿这一次,以后都不穿了,什么这就是只穿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碰女装一步。

呸!全是骗子!

我觉得我亲爱的师弟狯岳酱需要一点教训。

于是我就又切了冰心把他电了个爽。

打起来的我们两个完美的错过了小师弟的自我介绍,所以后来我基本上都直接叫小师弟,狯岳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原来的“师弟”这个称呼全部改成了“白痴”、“废物”等等贬义词,甚至有时候脾气来了还把啃了一口的桃子砸在小师弟头上。

结果因为桃子被浪费了,所以那只被狯岳只啃了一口就丢掉的食物,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发出了食餍的气息。而食餍只能由食魂来打败。

莫得办法。所以我最后还是把桃花粥给叫了出来,把那只食餍化的桃子给削成了片。

然而狯岳完全不知情,仍然会用只啃了一口或者两口的桃子砸小师弟的头,所以我每天晚上都被迫半夜三更起床,干掉食餍,然后回房间去睡回笼觉。

等到了后来,我真的是实在是受不了半夜的时候总因为食餍的气息而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