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些糖块干脆连着里面的虫子一口气全部切成了碎块,又去翻箱倒柜地查看了各种隐蔽的地方。然后发现——那根本就不是糖块!那是幼虫为了成熟而制造出来的茧!
虽然我大种花家啥都敢吃,甚至还有炸蝗虫炸知了炸蝉蛹烤蝎子等等东西,但是直接生吃真的非常挑战我的神经啊!
这里的鬼是怎么回事?是想要恶心死我好继承我的日轮刀以及寒声寂影吗?
然后我就去了房间里自带的洗手间。
洗手间里居然到处都糊着这种茧,而且居然意外地排列得错落有致,就像是浴室的墙壁上贴着的瓷砖。
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指尖——这特么也太恶心了吧!已经彻底把这里当成巢穴了吗?!
虽然说放火烧山牢底坐穿,但是就这种情况来说,放一把火似乎是最正确、最方便的选择。
所以我把鸡茸金丝笋收回了食物语中让佛跳墙照顾好他,又把烤乳猪给叫了出来。
烤乳猪出来之后知道我在为什么为难之后,露出了一个自以为邪魅狂狷的笑容(……)。
“没有关系!”他向我竖了个大拇指,扛着铁叉就打开了厕所门,“就让我天罚之焰·火羽之王·烈火丹心守护者·永焚者·烈焰降生火之诸帝来引导你们这些庸者吧!!”
然后他就被里面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茧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放出了一个[疾风卷烈焰]。
那些像是糖块一样的茧倒是意外的易燃,哪怕烤乳猪因为实力尚未恢复,因此放出的火焰龙卷风只有小小的一个,高度也只能刚刚够到我的腰,但是这一点点火星意外的将这些茧迅速的一个接一个的燃烧成了灰烬。
然后我就发现,这一间房间,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是建好的房子里糊着虫的茧——
卧槽这整个房间都是用茧建造的啊!烤乳猪这一把火直接把整个厕所烧没了!又因为我选择的是最靠东南边的房间,厕所则在房间的南部,我甚至可以透过原本通往厕所的门,直接看到头顶的星空。
啊,原来已经晚上了啊。
其实我到达这个小镇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差不多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再后来因为在镇子上游荡,又碰到那位语气恶劣的大婶,之后又被那个有问题的大叔给带了过来,整理完这一个房间之后已经到了黄昏时刻。
再加上烤乳猪烧虫茧的那一会儿,也确实应该是晚上了啊。
“鸡茸金丝笋还好吗?”我问烤乳猪。
“有我……咳咳,有饺子虾饺还有诗礼银杏在,没问题的啦。”烤乳猪笑嘻嘻地说道,“饺子说那些虫子有点儿像是苗疆的[蛊],不过可能是有人将它本土化,所以才变成了这副样子。鸡茸金丝笋已经醒过来了,现在正抱着一个水桶呕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