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客……被土蜘蛛打伤了,然后被一个穿得古里古怪的家伙带走了。”炮哥嗅了一下茶水,也没有喝,就捧在手里,坐在桌子边这样说道。
“古里古怪的家伙是哪一位?”我问。
“不是哪一位!重点是我堂客被人带走了!”炮哥说。
“那你堂客是哪一位?”我问他。
“哎呀,就是穿一身紫色衣服的——”炮哥指手画脚地比划着说道。
于是我画了张花姐的图片。
“哎呀不是那群切开黑戴假发每天都要浇热水的秃子,是武力值爆表的刁民!”炮哥更正道。
于是我从空间饰品里摸出了富冈义勇的女装照片。
“不是这个!他不是这边的本地人!你刚刚说了这里不是在大唐对吧?”炮哥重新纠正了自己的描述,“是那种很稀有的,紫色的、还有丁零当啷的银饰那种!”
我翻出了映像中赵灵儿的图片。
“说了是我堂客!没有蛇尾!我堂客是个男的!为什么你这里的图片全是女的啊!他是个苗疆人明白吗!”炮哥炸了。
“好的,明白了,你继续,你继续。”我安抚了一下他,决定接着听故事。
“我和我堂客过来的时候,我堂客出了点意外,土蜘蛛突然就冒出来说要报抢地盘的仇。”炮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然而有面具挡着,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哭了呢,还是在憋笑。
不过如果是真的哭得话……眼泪水流在面具里,那种合金的面具真的不会锈掉吗?
“说实在的,我知道我堂客肯定是什么东西的化形,他身上价值高的东西很多,我都体贴的没有问,打土蜘蛛也是他拉的仇恨,但是我可是个好老公,试问整个巴蜀谁不知道啊?然后我堂客跟那个土蜘蛛打起来,我就在边上帮着丢机关放冷箭,还有淬毒啥的,混合在一起超恐怖的那种……”说到后面炮哥突然萎靡了下来,“好不容易把土蜘蛛打跑了,结果我昏古气了,我堂客也昏古气了。”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在你这里醒过来,堂客也不见了。”炮哥叹了口气,“不过我身上银子全在我堂客那里,只怕是没法给你付药钱。”
“我这里不收钱,只收故事。”我说道,“换句话说,我这里只收情报。”
“那你要啷个情报塞?只要帮我找到堂客,要嘛子情报我都帮你去搞。”炮哥说。
“不用了,好歹也是老乡。”我笑眯眯地说,“要不,你帮我在食铺周围搞点子机关啥的吧,毕竟我们这个铺子嘛,人少,要别人想打劫啊啥的,也撑不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