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水在滚,咕嘟咕嘟。
香气在飘,美味诱人。
窗外阳光正好,窗内有人叹气。
“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金在中小声嘟囔一句,扭身关了小火让汤慢慢炖着,转回头瞪了安文殊一眼“走吧,给你去上药!”说完指着客厅让她先走。
安文殊退后一步给他让位置,金在中愣了一下先走过去,两步后到安文殊的身边,安文殊跟着转身,并排往外走。
韩国家庭的厨房基本都是开放式的,这个房子也一样,没有门。小归小,也不会太挤,两人走出去没问题。客厅一大堆的箱子,还有塑料布没拆的沙发和茶几,沙发没人坐,金在中找到药箱盘腿坐在茶几边,让安文殊过去,把胳膊放在茶几上。
安文殊穿的是校服,女生校服是裙装,她往地板上一坐胳膊倒是放好了,金在中却避开视线不看她。安文殊疑惑的看着他,金在中无语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想要起身还被安文殊受伤的胳膊拦住。
“你没有概念吗,穿裙子要跪坐!”金在中不好去碰她的手,只能提醒她“这样走光了!”
还真没什么概念的安文殊,低头看看自己也就露了个大腿的姿势,直起身想要换成跪坐。金在中按着额头长叹一声,趁她换姿势的时候起身去翻那堆箱子,找到一包衣服抱出来,让安文殊起身,把衣服放在地板上。
“坐。”
金在中冲那包衣服点了点下巴。
安文殊听话的跪坐在衣服上。
“手。”
金在中拿着药瓶敲了敲茶几。
安文殊乖巧的伸手放在茶几上。
窗外的阳光其实一点也不好,已经是夕阳了,能好到哪去。窗内的人也一点都不好,药水味不好闻,胳膊不好看,上药的人眉头紧皱,被上药的人一脸好奇。
安文殊看着那个比起自己更像个怕疼的伤患,动作重一下轻一下,重了一点点就犹豫的看她一眼,又变的非常轻的男人,真的很好奇。这年头,还有这么圣母的?
涂个药涂的汗都出来了的金在中,好不容易弄完了,捏着她的手左右翻转胳膊,确定都涂到了,长舒一口气问她“要不要包纱布?天气太热包纱布好像更不好,但是包纱布会方便点。”
一直很安静的安文殊持续安静,金在中却让她说话“喉咙又没受伤,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