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半就想说这和行贿政客有什么关系的孔刘,现在脑子里更在意“闹成那样民众的损失会很大的,他们。。。”
“杀伤力够大,血流的够多,就越多人关注。关注的人多了,迫于压力,那些被指名道姓的人停职是基本的,能不能保住职位再上台,就看后台有多硬。”安文殊笑看孔刘“你难道不想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吗,只有保护伞付出了代价,所谓的校长和老师们才能彻底被拍死。”
孔刘的担心还在,话却说不出来了,他不想认同以暴制暴,可必须要说,那是谁都无法拒绝的报复。
话题绕的八百米远的安文殊,自己又绕回来了“韩国国会的党派又多又杂,想要弄死对方不至于,互相看不顺眼肯定有。政治献金是能让我最快速知道,到底谁和谁不对付,谁和谁又是朋友的方法。确定了这件事,之后操作就很简单了。”
“所有被我指名道姓拉下台的位置,自然有人去抢,有人抢位置就要帮我翻案。因为他们得证明,他们值得。”后面的话安文殊不用说,孔刘也懂,就像之前安文殊说了公开举报,金在中就懂了一样。
安文殊提醒他,好处远不止这些“新上任的人需要政绩,福利院和那些孩子们是最好的工具,而且不止是当初的那些,还有更多的孩子们,新人总要比老人做的更好才行,只是收拾烂摊子算什么政绩。”
“等光州的政客拿到好处,釜山的政客就会眼红,之后就等着看一帮恶魔被扒皮就行。这是一个很看重选举的国家,在乎名声在乎选票,那点钱是买不来选票的,但人心可以。”
“正义到底能产生多大的能量我不知道,利益是永恒的烈火,永远可以燎原。孩子们未必会活的多么的好,事情闹的太大,很可能媒体的报道会伴随他们一生,这个我不确定。但我能确定的是,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你组的熔炉团队能做到哪一步?顶天了是创造舆论压力,让国会为你们修改法案,重新翻案。”
安文殊说出这句的时候,孔刘特别想说他真没想过能到修改法案的地步,他在今天之前,或者说见到安文殊之前,都想着能把电影拍出来就不错了。可安文殊却告诉他,即使已经是他都不敢想的事情,还是一无是处。
“修改法案又能怎么样,重新翻案宣判?猥|亵|幼童有证据,伤人致死没证据,他们才能被关几年?无期徒刑也不过就是二十年,又不是真的关到死。二十年还能减刑,不能浪费纳税人的财富啊,一年减刑两三次不是做不到,一次减刑三四年更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