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小姑娘缩在包间的角落,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颤一颤的不敢抬头。沙发上的三人还在聊科学锻炼酒量的方法,闲扯半天白昌洙说还不如直接弄个海量的人跟着,想喝的时候喝两杯,不想喝的时候就直接把人推出去挡酒。金长明一脸惊讶的表示,自己难道就是因为能喝才被老大看中的么。
白昌洙反问他,难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优点?金长明不乐意了,他能打呀,可是差点就进了国家队的人,自由搏击有证书的。白昌洙冲他翻了个白眼给安文殊讲他的黑历史。
金长明当初还真的是专业的运动员,家里还有水原政府给的金牌,可惜就是脑子不好,被人挑衅一下就在赛前动手了,打的人家脊椎断了直接残废。转头就被队里踢了出来,因为没钱跑去打|黑拳,要不是自己看他有孝心,赚来的钱都给亲妈治病拉了他一把,他现在就算还活着也全身是伤,别说打架,能不能四肢俱全都不一定。
安文殊顺嘴问了一句伯母现在病好了没,看那两人都没回答,大概猜到了答案“好人都命不长。”
“那你可就说错了,我们家那位一点都不好,我亲爹就是因为她人太坏,嘴巴贱性子就更糟糕,我一出生那老头就丢下那女人跑了。”金长明咂巴着嘴龇牙一笑“不过那老头死在那女人前面,那女人不亏。”
白昌洙丢了根烟给他“行了,做事吧,也吓唬的差不多了。”
金长明笑嘻嘻的接了烟叼在嘴里,冲安文殊眨眨眼,含糊的问“动手了?”
安文殊拿杯子的手冲他摇了摇“麻烦了。”
墙角的姑娘被金长明抓着头发拽起来的时候尖锐的叫声刚喊道一半,下巴就被金长明卸了。淡淡的骚味从她身上飘出来,金长明立刻把人甩在地上,一蹦三米远,冲白昌洙抱怨“吓尿了。”
白昌洙嫌弃的看着他,转头就招呼安文殊起来,要换包间。安文殊起身跟着他,金长明很不满“那就留我在这里啊。”
“能者多劳。”安文殊路过他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安慰,得到对方非常不爽的一个白眼。
换了包间的白昌洙和安文殊话题没换,白昌洙还在给安文殊说,与其自己锻炼酒量,不如找个人方便的话。两人没说多久,被裹了层不知道什么布的姑娘被金长明带过来了,人已经吓傻了,连反抗都不敢,哆哆嗦嗦的站在两人面前。
白昌洙看了金长明一眼,金长明出去找人搬了东西进来,学校常见的那种桌椅,把人往椅子上一按,从桌子里拿出试卷和笔。笔塞在姑娘的手里,只说了一个字“写!”
都吓懵了的姑娘抖着手不敢动,金长明按着她的脑袋贴在卷子上,弯腰盯着她被压歪了的眼镜,笑眯眯的看着她“错一道我断你一根手指。”摸出手机给她看时间“一个小时内,给我写完。”说完松开压着人的手把手机丢在她边上,倒计时的软件已经打开。
姑娘盯着金长明的背影足足一分多种,倒计时滴答滴答的跳到了58分29秒,她抓起手机干的第一件事是打电话,可那边嘟嘟的声音告诉她,那手机根本打不出去。而金长明适时的回头冲她笑了笑,姑娘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但好歹拿起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