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对花粉过敏,先让她过敏开张诊断单,顶着烂脸去我们学校,之后再让她把脸包起来。我在学校没什么存在感,她包的时间长了大家就习惯了,没人会想到她整容,我这张脸还不用整,只会当她是花粉过敏才不能见人。”

安文殊之前就已经全部打算好了“我问过医生有快速恢复的方法,只是之后会烂脸,维持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够用了。面试的时候她的脸会好,面试完她的脸就没用了,考试和参赛都不会强制规定露脸,她的履历里会多很多社会公益的项目,从三年前开始往里面加。”

“11月考试,还有两个半月,市区和全国的比赛有点困难,但是校内和学校联合赛没问题。我这两年的平时成绩要修改,但不能有太大变化,不然同学很可能发现,就用参加公益耽误了学习的时间解释。”

安文殊叹了口气,安少女的成绩也是够烂的,自己在辍学之前可都是第一,在学校只有好学生才会被老师保护。白昌洙疑惑的看着她,安文殊摇摇头表示没什么,都这样了,就不纠结了,继续说。

“高考的那天给她上特效妆,维持她花粉过敏烂脸的样子,防止有老师不给她带口罩。比赛和公益加加减减,只要面试过了,成绩没问题,首尔大就进了。”安文殊看着不停的摇头的姑娘“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我只是书面了解经验不足,你是当事人,你知道的更清楚。”

已经尿过一次的姑娘要不是太长时间没喝水能再次吓尿,什么烂脸、什么替考、什么整容,这些都太恐怖了。对一个小康之家被父母宠爱的女孩子来说,今晚被人拖上面包车的那个瞬间开始,一切都太恐怖了!

姑娘不说话,金长明不耐烦想动手,他刚走近,那姑娘吓的就瘫坐在地上,连跑都不敢。金长明抓住她的胳膊,安文殊却叫停,倒不是因为什么男人打女人的事情,而是暴力在这个时候没什么用,她需要对方冷静下来。

让这样的小姑娘冷静下来的方法是什么?给她看监控,装在她家的监控。姑娘出自很普遍的韩国家庭,父亲养家母亲是家庭主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世,她不是唯一的孩子,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监控是在包间的电视上放出来的,占了半面墙的电视现在放着切成几个方格的画面。左上角是在看电视的外婆和摆弄花草的外公,右上角是在餐厅里不知道说着什么的爷爷奶奶。右下角是和男朋友见面的姐姐,左下角是正在上班的哥哥。中间的父亲在去上班的路上,母亲在收拾床铺。

一家人整整齐齐,一个都不少。

小姑娘冷静了。

安文殊指着桌上的咖啡让她先喝,很温和的同她商量“我出一亿买你三个月的时间,考完了这件事就结束了。你的脸后续是想要恢复还是想要变的更漂亮都行,会有好医生帮你的。”

“我最近比较穷,一亿可能有点少,但是等你毕业出来工作,三年也未必能赚这么多。实习期总是太长,我倒是可以在你毕业的时候给你介绍一份工作,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就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