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戴好眼镜的安文殊,看他低眉顺眼很无害的样子就想作死,手指顺着耳后悄无声息往下滑,还没到下颚,别人的脖子没掐着,自己的脖子就被人掐住了,松松的掐,比起威胁更像是玩闹。

尹武荣用眼神警告她别作,安文殊用下巴戳着他的手,亮出一口大白牙,笑的特别乖巧。微微收紧威胁了一下放开的尹武荣,半开玩笑的提醒她“有些动作不能玩,不想死就不要做类似从我背后扑过来的动作知道吗。”

安文殊再次乖巧点头,把白皙的手腕放在他面前,前后翻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再翻一次。刚刚那只停在下颚没找到机会下去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夹着一个刮眉刀式样的薄刀片。手再一翻,手里空空如也,白皙粉嫩,很好看。

“麻醉剂,沾了就倒,我没你想的那么弱好吗”安文殊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小孩子。

尹武荣就是那个打击小孩的坏家长“以为会变个魔术就厉害了?要不是我让这你,你能靠近我三米都算你有本事。”

“我是脑力工作者,看着又那么柔弱,只要能在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一击毙命就行,不是我靠近你三米,是你先要找我麻烦,的你先靠近我。”安文殊鄙视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没说出来就被打,都躲不开。

捏着她的后颈把人掐在手心里的尹武荣果断开嘲讽“奶猫一样,你有脑子有用吗。”

“作弊啊!能不能好好玩游戏了。”安文殊拍真被他单手拎起来,连忙让他放手“这姿势太蠢了。”

尹武荣假笑“蠢的又不是我。”说着放下手,例行警告“老实点,别作!”

常年维持乖巧笑脸的安文殊笑的依旧很乖巧,尹武荣看都没看她大跨步往前走。套路依旧失败的安文殊长叹一声,慢吞吞跟上去。那个腿长三米八的汉子,从大跨步变成小碎步,慢悠悠的走了一会儿等着后面的小短腿跟上。

高跟鞋和皮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咔哒咔哒’的声音交缠,几步之后,两个人的脚步声就变成一个人的了,因为习惯了。

因为,一个人,习惯了。

因为,习惯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