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天高的我见的多,你见的难道就少?国会里有多少钻营了一辈子,就为了登上王位的,三百人里得有两百八。王位才多久,现在不是三十年前,也就四年一换届,能怎么样?”

“有资源、有手段、有魄力、有钱财,想要争一把那个位置有多奇怪,也就你们这些小年轻觉得总统很厉害,我们国家三权分立,一个总统能怎么样,真指望自己是国王了?”

朴静恩还是觉得很荒唐,就算爷爷把一国总统说的跟大白菜一样廉价,还是非常荒唐“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不是,她怎么可能会是……”

“出去!”

朴静恩灰溜溜的出去了,见到担心的同样没睡着的哥哥们,一时都不知道要郁结自己被爷爷区别对待,还是更蛋疼自己听到了太神奇的言论。

总统?!

我?!

朴静恩觉得世界有些虚幻,带着这种诡异的不真实感,在半个月后离开了青瓦台,理由是能力不足要回去读书深造。这是最说得过去的理由,虽然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朴静恩怀疑自己有时看安文殊,就是那些人看她的眼神。

这姑娘脑子好像不太好。

朴静恩带着一大帮同僚的祝福,回了学校准备读研,预计跟的是老熟人金教授。因为她在青瓦台的经历,还进入了学校的组织部,负责和政府人员对接。作为最高学府,和政府之间的来往还是很密切的。

两个月后,朴静恩见了金泰宁,给了他一份协议,金泰宁签的很干脆。朴静恩有多了解他,他就有多了解朴静恩,这东西根本不是朴静恩会拿得出来的,既然受益人是朴静恩,他有什么不能签的。

朴静恩带着这份协议去见了安文殊,试图让这件事翻篇,安文殊却说不用给她看,朴静恩自己觉得行就行。顺便告诉她,金泰宁对她来说暂时没用,她可以自己决定关于金泰宁的任何事。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