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跟我说你以前都是在配合我?”

“准确的说是让我们都开心。”又亲一口。

因为两只手都被抓住,没办法躲的安文殊只能瞪他“那我要谢谢你吗。”

“那到不用。”金在中蹭着她的鼻尖“过度确实不好,腰酸。”

想咬人的安文殊无话可说,金在中往下一趴,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坏笑,笑的安文殊只有叹气的份“我是放出了一只野兽吗?”说好的奶狗呢!

从来也没当过奶狗的金在中笑的肩膀都跟着抖,抖的安文殊很不舒服,身上压了个每天健身的家伙,重的要死。这次也不说什么放开了,抓着手的家伙绝对不会放的。

抓着手的家伙不止不会放还舔舐她的侧颈,很有再度发|情的迹象,安文殊觉得自己需要自救,再闹一场会死人的,声音无敌严肃的问他“金智香呢?”

唇瓣微微离开肌肤的金在中掐断她的退路“我问过姐姐了,你没事。”

安文殊沉默两秒,首次为金智香的分寸感蛋疼,声音更严肃了“她不懂,我有事情要做。”

“没关系,我懂。”金在中轻咬了下经脉“你没事情要做。”

“我饿了。”

“你不饿,太累的时候不会饿。”

“我要处理文件。”

“你不用,急事姐姐会处理的。”

“她处理不了。”

“处理不了会来找你的。”

“来找我就晚了。”

“你有备用方案。”

金在中压着她的胯部,手肘撑着床铺,抬头俯视她“你一向有备用方案,就算搞砸了,也能挽救回来。”说完直接低头“你跑不了。”

一个‘了’字落下,剩下的话就交给发|情期的男人了。

安文殊?安文殊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