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麦瑟琳娜纠结的模样,屋大维娅又是一记猛击道:“元老院已经受够了爱花钱的疯子,您可别唤醒他们的痛苦记忆。”
“怎么当了皇后还不能过得顺心如意一点,”麦瑟琳娜甩开屋大维娅的手,侧过脸生闷气道:“还不如做执政官的妻子要来得痛快些。”
“小阿格里皮娜可是野心勃勃地想要在贵妇圈里博得美名,您总不希望她的名声在您之上吧!”屋大维娅耐心地劝道:“皇帝的母亲时孕育罗马的母狼,尼禄可比布列塔尼库斯大了三岁。他已经到了可以在众人面前演讲的年龄,如果我们再不做点什么,即便布列塔尼库斯是皇帝的儿子,他也毫无竞争力。”
屋大维娅的话让麦瑟琳娜联想到了小提比略与卡里古拉的王位之争,于是放弃了铺张的排场,仅以符合皇后身份的仪仗同屋大维娅去了角斗场。
然后她们在贵族专用的通道入口处碰上了熟悉的敌人。
“我亲爱的麦瑟琳娜,我的皇后,我的叔母,我的表妹,我珍藏在体内的血与肉,与我有着相同祖先的灵魂之伴。多年不见,您依旧光彩动人如维纳斯再世。”地位较低的红发美妇轻扶着女奴的手臂,与同行的儿子一起踩着凳奴的背部下了肩撵,然后将身边的金红发男童推到麦瑟琳娜的轿子边,热情道:“尼禄,来见见你的叔祖母与表姨,日后在罗马,我们还要经常相见呢!”
隔着厚厚的幔帐,屋大维娅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于是她让随行的侍女将浅红色的纱布撩起,然后从手上摘下一枚纯金的戒指送给尼禄。
小阿格里皮娜见状,露出会心的笑容,脸上略有得色。而麦瑟琳娜则是瘪了瘪嘴,恶毒地希望尼禄在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就死去。
然而尼禄并没有带上戒指,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戒指上的一句歪歪扭扭的希腊语。
“善与恶是同一块钱币的正反面。”
这是著名传记作家罗曼.罗兰的名言,此刻却将不到十岁的尼禄深深地迷住。
作者有话要说:
阿克代:屋大维娅的侍女,尼禄在少年时期里的情妇,也是最后与他合葬之人。
庞贝娅.宾塞娜:尼禄的宠臣奥托(最后夺走了尼禄的王位)的妻子,尼禄的第二任妻子,被历史学家称为妖妇,最后在怀孕时惹怒尼禄而被踢死。
我上晋江找北极圈粮,结果成了产粮的(冷漠。为什么古罗马的粮不是坑了就是缩了,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