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大人,也许您该称呼她为小克劳狄娅或是皇后殿下。”前来回话的眼线不敢在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这儿多留,所以如坐针毡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脸包裹的密不透风:“我以为皇帝陛下并不会因为皇后殿下去偷情,而轻易处死她。如果换作是大人您,会轻易处死一个能干又有家世的妻子吗?”
被问到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挑了挑眉毛,然后让怀里的妓|女离开:“听说奥鲁斯.维提利乌斯的妻子培特洛尼娅跟他离婚了?”
线人不明白盖西乌斯.弗洛鲁斯为何要这么问,但还是回答道:“您也知道培特洛尼娅的父亲和养父都已经去世,所以奥鲁斯.维提利乌斯要一个不能生育又没有权力渠道的妻子,和一个残废的儿子,又有什么用?”
“或许他的下一任夫人还是执政官或者保民官的女儿。”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沉吟道:“只是留给他的选择目标并不多,所以他也可以适当地降低自己的要求。”
“不过考虑到他的前妻跟屋大维娅的关系,也许那些个执政官家族并不想跟奥鲁斯.维提利乌斯有什么纠葛,毕竟他们家也曾被牵扯进屋大维娅和尼禄的绑架案,甚至还跟已经被处死的艾米利亚有关,所以连带着奥鲁斯.维提利乌斯也被审问过。”
因为在尼禄登基前,克劳狄乌斯为了保证一双儿女的顺利继位,以谋杀皇帝的罪名,将另一脉的奥古斯都直系尽数处决。
而奥鲁斯.维提利乌斯的弟弟因为娶了那一脉的女儿,所以也被克劳狄乌斯剥夺了所有职位,还被逼着去审理那一脉的男嗣,以证明他没有参与谋杀皇帝的计划。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觉得奥鲁斯.维提利乌斯是个可用之人,但是眼线却以为他这是在与蛇共舞。
被逼急了的前任执政官可不想再被一座大山压在头上。
没准奥鲁斯.维提利乌斯动了夺取皇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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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大维娅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让埃利乌斯给她倒了杯热的葡萄酒,又令一位埃及女仆给她按摩腿部肌肉。
“盯着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人还没回话吗?”屋大维半靠在铺着昂贵织物的躺椅,很想趁机睡上一觉:“尼禄最近有没有什么大的举动?”
“皇帝陛下还是照旧吃喝玩乐,只是让一个新买的奴隶,帮他去弄从奥托家里搜来的药剂。”埃利乌斯压低声音道:“那个新来的奴隶曾是奥托的人,据说跟阿文廷山的黑帮有些关系,也曾见过盖西乌斯.弗洛鲁斯。”
屋大维娅终于了点表情变化,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才缓缓说道:“鲁枯斯塔那儿还没有检测出药剂的效果吗?”
“我已经让人加大了鲁枯斯塔的人手量,但是药剂的测试还是需要时间的检验。”埃利乌斯尽职尽责地回答道。
而就在这时,巴拉丁山下涌动着火光,与一阵阵的骚乱。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张就是屋大维娅被提去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