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战争征税,我们也进行过战争募捐,但是那些玛特罗娜们根本不理我们,甚至连维斯塔贞女也没有反应。”
“这些钱的数量明显不对。”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想到遍地的雷必达企业和瓦列里乌斯印章,于是眼睛一亮道:“雷必达家族和瓦列里乌斯家族难道没表示?他们两家的企业遍布罗马上下,不可能只有这么些钱才对。
“可问题是这两家的当家人是那个被你们囚|禁的女人,按照罗马的法律,我们不可能对非特定的妇女们征税。”苇帕芗的神色比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更差。
因为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去世,他便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在元老院和公民大会上当个吉祥物。
而现在,屋大维娅的逮捕让苇帕芗看清了罗马上层的轻蔑之色。更是让他明白了屋大维娅不仅是挡在他面前的碍事者,更是勒紧那些贵族缰绳的人。
一旦没了屋大维娅的桎梏,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行政权力的蹦跶。
至于立法和军权……
苇帕芗的脑海里闪过尼禄和加尔巴的身影,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这下子,他就是不想将屋大维娅无罪释放,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要是罗马因此丢了克劳狄乌斯在任期间所征服的不列颠,那么再加上屋大维娅的身份,绝对会引发不小的暴|动,甚至一些人会趁机让皇帝和他们全都滚蛋。
苇帕芗很清楚,他们能控制住屋大维娅,全靠出其不意和尼禄的许可,但是并不会在实际上给予屋大维娅一记重击,甚至都很难在审判上将屋大维娅判以死刑。
然而即便如此,一个上过被告席的皇后,终究是会在人生履历上留下难以洗去的污点,所以苇帕芗和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想借此逼迫屋大维娅交出政坛上的影响力,和曾经的利维亚.德鲁苏斯一样,退居幕后。
当然,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肯定想得比苇帕芗更美,甚至还动了夺走屋大维娅财产的念头。
可是现在…………
“能拖到公开审判吗?或是让皇帝签署提前审判的许可。”冷静下来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思考着最后的措施:“如果真的让屋大维娅避开了审判,那么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觉得让皇帝签署这一诏令现实吗?”颓废的苇帕芗头也不抬道:“皇帝已经后悔对屋大维娅实行逮捕,如果让他知道不列颠所发生的事情,保不准他会为此释放屋大维娅,甚至将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