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下意识地看向盖西乌斯.弗洛鲁斯, 耳边还回荡着屋大维娅的话。
“如果不是这一次次的挑拨, 我和尼禄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更不会因为丑闻, 而成罗马的谈资。”
屋大维娅嘴上隐晦着“这都是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错, 尼禄你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但是私底下却想着怎么减少离婚后的形象损失,甚至准备在尼禄离开后,就采取有效行动。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真的很想撕烂屋大维娅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但是当着尼禄的面,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握紧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努力心平气和道:“我会保证您能得到最为公正的待遇。”
只是当着屋大维娅的面,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还是强撑道:“我也会保证您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惩罚。”
“我会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屋大维娅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也希望我们能尽早解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说罢,屋大维娅还看向尼禄,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尼禄,跟你结婚的这几年里,我并不后悔。”
因为这给屋大维娅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安全感与财富渠道,所以屋大维娅很感谢他。
弗洛鲁斯.盖西乌斯几乎要被屋大维娅的假情假意给整吐了,但是很快,他便意识到对方的反击远比他想得更严重。
“他们两的共同财产怎么可能只剩下五万赛斯特提?”听了财政官的汇报,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感到万分的难以置信,甚至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被屋大维娅操纵了,才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
“我调查过屋大维娅的近几年开销,她接手|雷必达家和瓦列里乌斯家的财产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支付这么多的非盈利机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为了防止财政官给屋大维娅报假账,所以提前搜集了屋大维娅的开销记录。
虽然几大家族的势力遍布罗马上下,但是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总能找到调查屋大维娅的路子。
财政官也是了解自己的话让人难以信服,所以提前准备了各种材料:“屋大维娅的个人资产一直都维持在五万赛斯特提,并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仿佛她从没动过这笔钱。”
“那她花在那些非盈利机构上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迷宫的猴子,整个人脸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她总不可能凭空变出一笔钱吧!还是说……”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想到雷必达银行的存在,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红晕:“如果屋大维娅动用了罗马公民的钱,那么光是诉讼的数量,就能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
“就像曾经的奥托一样。”
对于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美好幻想,财政官十分艰难地打断道:“可问题是屋大维娅花在非盈利组织上的开销都是有迹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