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可以理解,毕竟人家是有血缘关系,不像她,只是一个因车祸而穿越过来的后妈。
也不知那姓钟的怎么样,会不会侥幸被救了,毕竟像他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永远都只会将安全气囊装在自己的座位上。若他还活着,那真是天理难容
沈如溪一顿乱想之时,马车已驶入县城,缓缓停在医馆。男子叮嘱马夫两句,就抱着钟思思下马往里边跑,她也就随了下去。
“幸好只是表皮擦伤,擦些药膏,吃几服药就好了,拿药单子去外头拿药吧。”
“谢谢。”男子浅说两字就接过药单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认真地轻读上边的药名字样。
细细声响传入沈如溪的耳中,他怎么会认识药单子上边的字?在原身的印象中钟习川不过是一个憨厚忠实、大字不识的村夫,不对,钟、习、川?
竟与那姓钟的同名,刚才她倒是着急,竟把这事给忘记回想了,既然她与原身同名,这人会不会?
沈如溪着急地往前一步想要看清他的脸,男子因她这一举动,侧过头来警惕地盯着她。
这眼神,为何带有防范疏离?他们不是夫妻吗?还有刚才那一番操作,像足了那个姓钟的办事手段。
难道他是
“钟、木、头?”沈如溪试探性地问道。
男子即刻半咪起双眼,因绷着脸看不出喜怒,他盯上好一会方应道:“男、人、婆。”
沈如溪当下又喜又气,连忙叉起腰给自己涨气势,提气说道:“真是老天有眼,将你这个是非不分、自私自利、毫无人性的歪瓜裂枣王八蛋给带过来。”
“聒噪。”
“你这、”
“诶~”钟习川抬起手阻止了沈如溪的进攻,翻了翻白眼说道:“要不是你这般聒噪,我们也不至于到这地方来。”
沈如溪将衣袖给往上撩,“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
沈如溪一脚将他给踢倒在地,再扑上去使劲掐住他的脖子,“老娘让你说字面,字面个屁,要不是你不专心驾驶,老娘也不至于被你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钟习川也连忙掐上她的脖子,再擒住其大腿。
两人一如往前,一言不合就互相掐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a公司的董事才想让他们赴宴和解,怎知两人在车上就吵了起来,一个没注意就撞了尾,双双来到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