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的双眼瞬间就睁的如铜钱般大,樊七的脸顿化作一张张银票,正等着她采撷,只不过
“东家的,这西瓜冰棍容易的紧,无非就是取本身的西瓜肉,加上牛奶,酸酪子和糖搅拌均匀,再送到冰窖,吕某也可以做。要不,我做一次?”
他刚才可是将沈如溪所拿之物以及制作的过程都记下来,以防万一。
真见过人贱,没见过这么贱的人,既然不想大家和和气气,好聚好散,那就别怪她下嘴太狠了。
沈如溪将身子端了端,微笑道:“我可没时间再等你两个时辰,这敢情自己做的时候就觉得天下无敌,看到别人好的又觉得抄抄还行呗,我倒是想问问,
你这一身精湛、无敌的厨艺,为何不到京城去谋生呢?是因为不想吗?”
“你这话何意?吕某不过是想着你这方子简单,不想东家的被你蛊惑蒙蔽才好心提出来的,你大可到外头去问问,我什么名声,你又什么名声。”
“你什么名声我犯不着打听,只不过从今日起,你多了一个代号,贱人,若是你觉得嫌不够高雅,老娘就赐你一个四字的,脑残贱人。”
“你、”吕不鸣被气的面如猪肝,脖颈处的青筋爆出,他可是州府曲家的,哪个人见到他不得客客气气的?这人倒好,竟敢当众下他面子。
沈如溪才不管他心里想的什么,悠悠地取出一冰棍吃上一口接着道:“这樊七茶肆是咱们县城的,来客大多都是咱们县城的,就你一个自封神坛的带家常便饭来应试,
这说出去嘛,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州府混这么久,连区区几百两都没呢。”
这些话无疑是往吕不鸣的肺管子戳,他在外养的外室可是又怀上了身孕,他现在可是急需用钱,但不代表就容许别人这么直漏漏地说出来。
吕不鸣一手拎起小刀,快步往沈如溪冲去。
沈如溪麻利将他的手腕往里反,接过小刀后一脚将人再一次踢倒在地,待他想要起身之时一小刀直往他的裤裆处飞去。
“老娘连龙虎帮都不怕,怕你?槐花糖蒸酥酪我也会,东家的是要我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