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到哪里都说不通,只是有着这张你吕骁亲自盖下的白纸黑字,我就哪哪都说的通。”
沈如溪先前就料定这人一定会打吕然的主意,毕竟之前就以吕然受惊之事留下,她可不能让引狼入室再发生一遍。
吕骁气的发晕,被按住的身子使劲扭动,“你这个贱妇,你阴我?”
沈如溪蹲下,直将和离书往他的脸上甩,“要怪就怪你不看清这上边都写着什么,就跟鬼投胎似的盖手印,怎么?有人拿刀逼着你不成?
光天化日,竟敢做这种事?说出去也没人敢信吧?”
“你你”吕骁双手直往前伸,恨不得将之化作藤蔓,将眼前这个口齿伶俐的泼妇拉下地狱深渊。
沈如溪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调侃道:“念在你曾喊我一句二姐的份上,若是日后你缺钱就给我吱一声,不用顾及男人的面子,我可以跟你说说站在哪个风口能填饱肚子。”
说罢就转身离去,其他人也有序地跟上,包厢内摔打,辱骂,怨恨声久久不散。
只可惜,这人还发泄不到半会,牙子行的人就带着更长更大的刀来了
自这事过后,沈如溪就彻底将无忧快餐馆交给沈清冉打理,而自己和桃茗每日就到市集上采买订购酒楼用到的碗筷、木盆、厨具等等,以及住宿用到的床板床褥、柜子梳妆台、洗漱用品等等。
忙碌的时光不觉已至年下,酒楼内的布置已接近尾声,后院也被收拾整理妥当。
钟浩文因学院放假得以回家过节,餐馆后院似乎一下子就变得拥挤热闹起来。
钟习川受够一床躺四人,特别是钟思思和钟浩文都粘着沈如溪,将他挤到一边去的情况,于是抓住沈如溪埋怨道:“溪,现在直接搬到酒楼去好了,也不用这么拥挤。”
“拥挤?”沈如溪眼珠子一溜,笑道:“我不觉得啊,这么冷的天,挤着睡才暖和,你也是时候禁禁你这富贵之气了。”
钟习川瞧着这家伙眼底满是滑稽之意,就知这话是捉弄他罢了,无妨,他应招便是,“溪,咱们就搬过去嘛,你也是时候看看那里~有多长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