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缓缓地将身子往下缩,幸好有的是牛奶玫瑰花瓣,要不然她指定跳起来将这人给扇回现代去,“你你你出去。”
“我凭本事进来的,凭什么让我出去?”
“那那我出?”沈如溪着急地往四周看去,她怎么就没在这里放下几根木棍,真是失策。
钟习川直接傍在墙边看着她,饶有兴趣道:“你可以邀我一同戏水又或者求我替你擦擦背。”
“你”不行,她可不能输,沈如溪挪到桶边眨眨眼应道:“我刚才可是见过大场面的,这还缺一个人,不好玩。竹鸣,救命啊~”
钟习川惊得又是想拿衣服又是想往前跑,样子甚是滑稽。
竹鸣将门推开,“夫人,你、”
“滚!”钟习川喘着气将衣服摊开挡在沈如溪的面前。
“是。”
沈如溪待竹鸣关上门后,一手将衣服夺过,“对了,竹鸣最近可有何反馈?”
“钟习河这人小心谨慎的很,总是东一句西一句不着调地答。”
“那是他觉得他有能力坐拥川溪酒楼,不过,今夜过后,全都会化作泡沫”
次日中午,牙子登门。
沈如溪让桃茗奉茶之后,就直接问道:“是那两个男的供出了钟习河?”
“其中一个是经常与他有联系的胡商,怎能逃过萧老爷的眼?只不过钟习河倒是将脏水泼到孙家三姑娘的身上,说是香料铺子已给了她,与他无关。”
沈如溪就知道,这人最会找后路,“那孙姑娘可有反驳?”
“那是自然,几乎是全盘托出,将孙老爷子气坏了,恨不得当场就将钟习河给处置。但是这人却以孙三姑娘的清誉作为要挟,最后得了五百两。
不过,他与孙、萧两家也算得上是彻底撕破脸。今日,没来酒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