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这里可是我的地盘,现在既然闯进来了,就一个也别想逃出去。听令,抄家伙。”
冷一冷二以及牙子行的打手纷纷也掏出刀棍来迎战,一声之下,冷一这边势如破竹,不到一刻钟功夫就将恒丰打手全部撂倒在地,更是将钟习河给擒住。
“哟,这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下次装逼前记得瞧瞧对方是什么实力。”
“贱妇!”
沈如溪示意冷一赏他一巴掌,再转向小英说道:“你可看到了?我能护你周全,还不打算说吗?”
小英捂着手臂哭说道:“他知道我与琪儿关系甚好,所以就强迫我去套川溪酒楼汤底的秘方,若是要不到,就打我,还要杀-我,我实在是”
“在场的这么多双耳朵都听到了,这恒丰酒楼所弄出的东西乃未经他人同意偷窃而得的,咱们川溪宅心仁厚,念在亲戚的份上就不告到官府上去。
但有仇不报,非君子所为,来人,将这恒丰所有的锅勺、土灶、汤炉都给老娘砸个稀巴烂。”
“是!”
钟习河看着一把把小锤子从他身旁拖过,浑身的血液如滚烫的开水一般刺的他卯足了劲挣扎,他怎么可以让这个疯女人将他倾注的心血给毁了?
只不过他刚挣开半会,就又被冷一给擒住,双手被牢牢地锁在身后。
“你疯了!你怎么能够因为这人一句话就拆了酒楼?”
沈如溪慢悠悠地站起身,抱臂来到钟习河的跟前,“她是你的人,说的话自是可信,莫不是看不惯你这副指手画脚,赚点小钱就以为能上天的模样而施行的报复吧。”
“疯婆子!我大哥如此憨厚,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荡妇贱妇,我定会让他休了你。”
“上次说这话的人已经在乡下祠堂面壁思过,你若去了也好,估计你们钟家的祖先会被你这背信弃义,不念亲情,倒插门的好举动给感动地活过来了吧。”
“你、”
“夫人,拆好了。”“夫人,卖身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