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你下去?瞎说,谁不知川溪酒楼的老板娘最是温柔,善解人意,她能做这种事?松开,渣男。”
钟习川松开后顺势将这人往怀里一带,“你刚才在笑什么?”
“我啊,刚才被钱砸了,那可是好多好多钱。”沈如溪现在想起,还是忍不住偷笑。
钟习川也跟着乐了起来,“呆瓜,最近挣的钱还不够?”
沈如溪推开这人的胸膛,暖的她脸上热烘烘的,“谁会嫌钱多?况且再过两年浩文就要议亲,倒是聘礼那些可是一样也不能少。
我想着要不趁现在就去买铺子?做聘礼也好,赚差价卖出去也罢。”
“买铺子倒是可行,只是这县城的,价值可不大,我们是要往上走的,要买就干脆到州府买去。”
沈如溪也想过这个方面,确实是到州府上头去比较好,“木头,要不你就与牙子去看看呗。”
“你这是又要抛下我一人,我不依。”
“那难道要将酒楼给关上?”
钟习川扭着身子将被褥蹬开,傲娇道:“也不知是何人说过张大娘是酒楼大掌柜,要历练锻炼的,你每天在这守着,人家能茁壮成长嘛。”
这话倒是说的在理,要是以后他们搬到州府去,难道张大娘还要写信来问她这些那些该怎么做吗?干脆就趁这次机会,历练历练。
“那牙子就留下,我们将吕然送回快餐馆后,就带着思思出发。”
“思思可以也让你小妹看着嘛~”钟习川想的是与沈如溪一同外出当做游玩,带个电灯泡是怎么回事?
“哟,瞧你对思思这又是抱又是盖被子的,敢情还是个后爹呢?”
钟习川挪着身子凑到沈如溪的耳边去,轻道:“溪,我想当亲爹,要不我们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