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习川将孙意刚才递给他的契约给打开,“大人,我媳妇曾到孙家去做客,孙三姑娘因不懂料理生意上的事又与她一见如故,所以就将此契约赠与她。
我们俩夫妇自二月里接过契约就从未到过香料铺,前后门钥匙也并未见踪影,所以这猪定是由原铺主带进去的。”
“大哥,你犯不着为了自家生意就冤枉二弟。”
沈如溪此时已与外头那人重新对了一遍词,确认无误之后才走到人群中给堂下的钟习川抛个眼色。
钟习川立即说道:“大人,我们这边有人证,还望传召。”
“传!”
一妇人匆匆自外头赶来,跪着说道:“回大人,民妇住在萧习香料铺附近,自陈家出现了猪瘟,便时不时在附近听到猪叫声。
后来夜间外出如厕,就看到这人鬼鬼祟祟地牵着猪往外走,隔两日就听到易家和许家的猪出事了。”
“你胡说,那我是穿着什么衣服,什么时辰去的,你说清楚。”
“夜间穿的是黑色夜行衣,子时牵着猪出去的,白天的时候穿的是灰黑衫衣。”
沈如溪看着钟习河铁青般的脸色就知撞对了,这恒丰酒楼虽说不说,但还是有一帮老客的,只要找其中一个问问,便可知当日他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只不过还是得感谢这古代的时辰和少沐浴换衣的习惯,要不然她还真不知该怎么搞。
钟习河当下便急了,复而问道:“别空口无凭冤枉人,那是几日发生的事?”
“四月二十日。”
“你瞎说,分明是四月十九。”钟习河本以为胜利地发声,说出口后竟悔穿了肠子,“你这贱人套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