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将憋屈先往心里收收,朝另一边躺着的两个熟客走去,抱歉道:“你们还好吧?身子可舒服了些。”
“谢小娘子关心,还得多谢那位爷及时救治,大夫说要是我们将东西都吃下去,恐怕现在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沈如溪大感安慰,继续问道:“不知你们坐着的时候可有看到两三个带类似箱子一般的东西进来?”
那人想了想,皱着眉应道:“似乎有印象,”紧接他转向另一旁,“你们可有留意?”
“我记得,其中一个关公眉,左脸上有一条蜈蚣疤,那时我与他还互相看了一眼。”
“我有印象,是是三人进来的,额有一个比较矮,其他两人是偏高的。”
“对对对,你们这般说我就想起了,那个矮一点的人是断了尾指的,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赌徒,所以就不敢靠的这么近。”
沈如溪宽慰地点点头,道谢之后就转到后头寻钟习川,并将此消息告知于他。
此时大夫已将蛋糕里的毒给探测出来,摇头摆手道:“这毒在咱们中原地区可是少见,毒源是西域的蝴萱草,经过萃取提炼拿着汁兑入一种名唤意栗香中,
只需轻轻一滴,便可将毒素快速蔓延开来,连银针都测不出。”
“看来,他们可真是不害死我们誓不罢休啊。”
钟习川亦是叹了口气,“只能盼望牙子和樊兄能打听到何家那个外门亲戚的下落,现在我们到县衙去,将那三人的信息给告知出去,让他们暗中派人去找。”
“好。”
等待的时光总是漫长,弹指间一日光阴就过了去。
案发第三日,一大早,院子的门就被拍的急促焦躁,沈如溪和钟习川迅速下床开门,一打开,正是竹鸣。
“老爷夫人,放耗子蟑螂的那三人找到了,衙役让我来通知你们过去。”
“好。”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