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原谅你,别叫的这么亲切。”
“哦,钟习川你刚才去哪里啦?”
“这就是你对抱着你的人该有的称呼?”
他-奶奶的,木头又说亲切,全名又说陌生,若不是老娘心亏,指定一脚就将这王八蛋给踢下床去。
钟习川一手捏住她腰间的肉,低声道:“怎么不说话了?”
“嗯那你刚才去哪里了?”
“你叫谁?”
沈如溪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将他的手给打掉,然后猛将这人给推开,背过身说道:“叫叫叫,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以往老娘也没生你那么久的气,
管你爱理不理的,去找阿猫阿狗都好,最好是以后都不要回来。”
钟习川当真是拿这人一点法子也没有,明着是她做错了事,现倒自己反要将她给哄回来,这人是准保将他给吃定了。
钟习川黏上沈如溪的后背,将她缓缓困于怀中,“我刚才到外头去就等着你这呆瓜来哄我回来,结果呢,让我就在外头吹了几个时辰的冷风,还穿着这么薄。”
沈如溪噗呲一下就笑出了声,“该你的,你就不会到房里来发脾气?难道还想演偶像剧不成?”
“不生气了?呆瓜,”钟习川将沈如溪给抱紧了些,“听说最近何家的生意不大好,怕是又不知想什么鬼点子来打我们的主意。”
“生意不大好?不大可能吧,毕竟他们的大客户可是来仪院的姑娘们,所以才能如此长久地做下去。对了,酒楼的装修布置如何?”
“大堂内的灶头已经砌好,也画上相应的图案样式,二楼也就隔了雅间,想着这次就不用曲水流觞那些玩意,也好多些空间位置。”
沈如溪转过身来,轻道:“那就是随时都可以开张做生意咯?”
“嗯嗯~那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