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婶婶,感谢你们此前的收留之举,现如今我已对这兴安熟悉,也寻着一份活计,就不打扰叔婶了。”
沈如溪看了钟习川一眼,转而微笑道:“你可是要到何处去?此前怎么从未听你提及过此事?”
钟贺捏捏手,只低着头不愿回应。
他虽是在钟宅不愁吃不愁穿的,可毕竟就是一外人,而且钟浩文是长子,就算他在这里拼了命的干活,钟家的产业始终不会落到他身上,也不会有好的前途。
倒不如趁现在及时接受何文才的邀请,与他一同开铺子变强大起来,到时候他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回到乡下去也威风。
“噢,这我们本想问问助你打听一下看可不可靠,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们就安心了,只不过这出门在外的,还是得小心为上,勿要太过信任别人才是。”
钟贺松了一口气,欢快道:“谢婶子教诲,那我就先走了,叔叔婶婶,多保重。”
“去吧。”沈如溪和钟习川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待钟贺走后,冷一冷二便暗中随上,直至见到这人停在东边大道一匾额亮新的铺子旁,才掉头返回。
“估计那铺子就是蒋苒苒陪嫁到何家的,看来何文才是想着打价格战将我们拉胯。”
钟习川摇了摇头,“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何文才能靠近钟贺,想必是对他的背景有所调查,得知他是咱们族长的孙子,如何是你,你会怎么走?”
沈如溪抿下唇,半会才应道:“我会利用他,毕竟这宝贝孙子若是损手烂脚,或有性命之忧,这带他出来的两口子准会遭殃。”
“那暂时只能先盯着了。”
次日,东边大道的飘香铺子开张大吉,售卖的正是与川溪酒楼相似的套餐,只不过价格更加优惠,一下子就涌入大批食客探店。
身为代理店家的钟贺,见此盛况,心中愈发肯定何文才对他的惜才之意,便愈发唯命是从,恨不得时刻黏在何文才的身边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