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询的眼珠子左右溜转的麻溜,思来有理,就连忙回府修书上京。
在各商队出发后的第二天,兴安的情况愈发地糟糕,不少的商铺酒楼再遭突袭,那些东家的受不了都纷纷低价出售,想着往京城走。
整个兴安,都沉入死昏低迷的状态。
钟宅也减了伙食,要么吃粥水,要么就食包子,总之一切从简。
沈如溪闷闷地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
“溪,来,喝个红糖水吧。”钟习川端着红糖水进来。
“不喝。”
钟习川坐到床边,戳了戳这家伙的脸颊,“都说心情不好时,吃点糖会开心点,快起来。”
沈如溪撇着嘴坐起身,轻将小碗给接过凑到嘴边,咕噜咕噜地喝下去,“我也没觉得开心啊。”
“你自己心里边藏着太多事,就算是灵丹妙药也开心不起来。”钟习川接过碗搁到桌上去。
“我哪有藏着事,你可别瞎说。”
“你敢说你没对那些酒楼铺子起心思?”
沈如溪凑到钟习川的眼前,皱着眉说道:“木头,你也太可怕了吧,怎么我想什么事,你都知道啊?莫不是会读心?”
钟习川也将距离给拉近了些,乐道:“溪,若是我会读心,你觉得我首先会知道你的哪一个秘密?比如说你喜欢”
沈如溪连忙将他的嘴给捂住,“你这王八蛋,总是顺着杆子往上爬,我才不会与你说话。”说着就转过身去,用冷冷的后背对着钟习川。
“好了,”钟习川戳了戳这人的后背,“你可是打听到那些酒楼低价是有多低了?”
“嗯嗯,基本就是白菜价格,那些店家都说要是再不卖的话,估计就要废了,所以就想着带点钱跑路。”
钟习川往前挪了点,将这家伙给抱住,“从咱们沈大当家口中说出的白菜价格,约莫估计着应该就是一千几百两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