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呆瓜,你还别不认,咱们可有做伤天害理的事?”钟习川见她摇头,便继续说道:“既是没有,那何必多烦忧?再怎么不济,把廖询抬得高高的,他就不会弃我们于不顾。”
“那我们要穿什么衣服去才好?”
“简简单单就好,素雅淡薄色。”
“好。”
回到钟宅,各人得知沈如溪和钟习川要去京城面圣,挤挤哄哄地就到跟前来问,有欢喜激动的,也有担心紧张的,愣是把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沈如溪给弄的不自在。
钟习川见状便忙溜地将人给赶走,他刚才可是好不容易才将这家伙给哄好,怎么能再让她疑神疑鬼起来。
一日的收拾功夫很快就过了去,越日一早,沈如溪和钟习川就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到府衙与廖询汇合。
三人一同坐上马车就悠悠地朝京城去,路上不算颠簸,但也泥泞,花上五六日的功夫才到京中地段。
廖询瞧着沈如溪黄泥般的脸色就说道:“小娘子还请忍一忍,到了京城咱们入住驿站,自是可以歇上一歇。”
沈如溪嗅着钟习川给的提神香囊,咧着嘴应道:“我这身子是养着娇了些,谢廖四爷体谅,那是住上一日就要到皇宫里头去吗?”
“要进皇宫,只能先在驿站通报,到时候宫内自有消息传出,在此期间我们不可随意乱走动。”
“噢,好的,谢廖四爷提点。”
马车于夜间驶进城门,白日的热闹喧嚣虽是不见,可夜里的叫卖喧哗倒有甚于兴安,不愧是京城。
到驿站安排好住处之后,沈如溪和钟习川用过晚膳就累的早些歇下,次日廖询送来消息,说是已经他们到来的事通报上去,估摸着这两三天就能到入宫面圣。
送走廖询之后,沈如溪就赶紧将房门给关上。
“溪,你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就没点数?既是知道自己长得这副模样,就别招摇,招蜂引蝶的,给老娘引来多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