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总裁把嘴一撇,语气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算了吧...我妈在欧洲旅游呢,还找了个特别帅的男模当导游。”

他翻了个白眼:“我怎么没有那种福气——”

敖麓弋嘴角一咧:“也是,你现在也得小心不要被抓到把柄,小心把自个儿赔出去。”

岑非无所谓的说:“唉,我能有什么把柄,网吧开的好好的,比我弟十几岁搞大女同学肚子好多了吧。”

“.....你那些个账号都注销了吗?”敖麓弋啧啧两声:“你弟要是发现了你是gay,保证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公司股价暴跌啦,舆论攻击啦.....”

岑非翻了一个白眼:“都8102年了,大清早亡了。”

敖麓弋想笑:“谁让你家里有几百个亿等你去继承,你还得传宗接代呢——”

岑非被他的语气弄得背后一寒,立刻站了起来连连摆手:“算了算了,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原地转了几圈,想到董事会里那些叔叔伯伯就头皮发麻。

他看向敖麓弋:“爽还是你爽,潇洒的一比!”

岑非冲他竖了个羡慕的大拇指:“也没听见你谈过啊,不跟家里出柜?”

实际上这还是他们头一次谈论这个话题,两人是一年前认识的,隔壁邻居,当时岑非就非常鸡贼的闻到了同类的气息,后来接触多了,竟然也稀里糊涂的成了朋友,每日相约在楼下遛弯,瞎聊些有的没的。

岑非从不过于窥探他的隐私,他只知道敖麓弋挺有钱的,看起来没满20,身份证上的年龄已经是22了。

他似乎没有工作,却独享一套跃层大套房,开的车还常换,几乎不太出门,随心所欲到了极点,想旅游了就立刻买票,飞到国外玩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常事。

但敖麓弋亲口说他没有工作,岑非就以为他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家里有钱,但敖麓弋无拘无束,也没有任何亲人朋友来看望或者管教他来。

岑非不管其他的,他反正就知道,敖麓弋过的是神仙日子。

主要人长得贼好看了——岑非还记得在大街上亲眼看着敖麓弋被星探拦下来这种电视剧似的场面...

敖麓弋唉声叹气:“你不懂。”

他看向岑非,正色道:“我家里是真有皇位要继承。”

“........你看我信吗?”

敖麓弋嘿嘿笑了两声。

天色暗沉了下来,路灯也亮了,周围乘凉的人们都散的差不多了。

岑非裤兜里传来一阵铃声震动。

“行吧,不用想也知道。”

岑非脸色黑了下来:“一准是张秘书要提溜我去公司加班。”

敖麓弋站起来伸懒腰:“还不是你贪图人家的美色。”

他放下手来,忽然笑了两声:“来段办公室恋情吗?”

岑非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算了,我现在看到他的脸就觉得面前是一大堆资料,我条件反射想呕吐——办公室恋情,这辈子不可能办公室恋情。”

他连连摆手:“走了走了,你自个儿玩吧。”

敖麓弋点点头:“行,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