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浅水清为何到现在依然有如此自信自己能和云霓在一起。
他们说了很多话,喝了很多酒,就象是好久未见面的老朋友,畅所欲言,无所不谈。
或许是因为喝多了的原因吧,云风寒突然放声高歌起来。
军人,永远都最爱唱军歌。当他唱到“四万里江山如画,尽归我土。三万里河东入海,服我所化”时,却突然号啕痛哭起来。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哭。
或许是因为他的失败,或许是因为他的后悔,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因为浅水清自始至终都没有问他为什么哭,只是用眼中那一点淡淡的忧伤看着云风寒。
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云风寒为什么哭。
或许,真正该哭的那个人不是云风寒,而是浅水清自己。
良久,云风寒终于哭罢。
他抬起头看着浅水清:“闲话,已经聊过。酒也已喝干。我知道了你的为人,知道了你的过去,了解了你和小霓的始末。可是这些终究不能改变一些事实。”
他缓缓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眼中一点精芒炸现,浅水清的心突然一痛。
他看着云风寒,这个沙场的对头,云霓的叔叔,那股莫名的惆怅席卷心头。
他淡漠地笑,细语轻言随风而过:“二叔希望我如何处理?”
云风寒苦笑。浅水清不答反问,其实已经给了他答案了。
他点点头:“我害死你佑字营这么多兄弟,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