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人?”
“接天山。”
“难怪说话带着东部口音,不过听起来也象是天风人。”世均洋话锋突地一转,眼睛死死盯住小男孩,诡八尺脸上神色丝毫不动:“一百年前是一家嘛,口音相同不奇怪。”
“奇怪的是竟然有个小屁孩突然跑到我大军身后,为我大军主动揪出隐匿暗探呢。”世均洋怪笑一声,手里是一块士兵牌上下抛掷,正是和飞的士兵牌。
“小人是见此人一路行为鬼祟,因此曾主动出语试探,发现他言不由衷,又竟敢暗自窥探我大军行踪,所以才料定他必是天风密探。”
“难得你出手那么狠,一击就中。”
“大人们总不会提防孩子。”
“说得对,可你既是接天山人,为何会跑到我南部来?”
“东部战乱,难民流乡,一路辗转,无奈以乞讨狩猎为生。”
“气色还算不错。”
“小民打猎有些心得,路上没饿肚子。”
“猎人亦有心得,否则不会得此人。”
“我辈子民,为国效力,份属应当。”
世均洋有问,诡八尺就有答,对答如流,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
然而世均洋又岂是如此好骗之人,他淡淡道:
“说得好听啊,不过过一会就知道是真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