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冲桑沙挥手,双手放在嘴边,用尽所有的力气回应:“一定会的!我一定会记得的——!!”
见桑沙的身影越变越小,渐渐消失在了海平面上,安吉拉才坐会小船上。
今天早上安吉拉早早的就起床,叫醒了呼呼大睡的艾斯,在桑沙妈妈的旅馆内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就上船准备离开。正要走的时候,村长带着不少村民来了,热情的递给艾斯一袋贝利和一大袋的可以储存许久的干粮。
贝利被艾斯拒绝了,只拿了那一袋的食物。和村民们热情地道别后,在依依不舍的眼神下。安吉拉和艾斯乘着小船离开了这座小岛。
艾斯的这艘小船还真的算得上是小船,一挂长帆,两根船桨就没有再多了,哦——对了,现在还多了两个人和一大袋的食物。
艾斯兴奋地扒拉着袋子里的干粮,叼起一块面包,就懒散的躺在船上。
“你和桑沙有什么约定啊?”艾斯问。
安吉拉穿着桑沙母亲的旧长裙,整理了一下褶皱坐在艾斯身边。
“桑沙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小岛出去工作了,她的父亲说过在外面挣了钱就会回来,可是桑沙等了一年、两年、三年...直到现在桑沙已经十岁了,他还是没有回来。”安吉拉长长的睫毛垂着,神色不明。
艾斯仰望着安吉拉精巧的下巴,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白皙的天鹅颈,随着她顺手将头发扶在耳后,看到了粉嫩的耳垂。
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艾斯莫名地摸了摸自己的心,为什么他一见到安吉拉,心脏就会加速跳动呢?
难道我是得了心脏病?!
艾斯被自己的推测暗暗吓了一大跳。
“那她知道她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吗?”
“约翰森·汤姆。”
...好普通的名字。
艾斯在心里默默吐槽,但面上却不显。
但是艾斯不说话,并不代表船上另外一个人不说,这个人就是被艾斯一拳给揍晕了的船长。
他狼狈的满身是泥土烟灰,被绳子五花大绑着就像一只失去了脚的螃蟹,动弹不得。脸上还被揍的面目全非,肿的根本没办法看,嘴角还残留着干竭的血迹。
“嘁——这种虾兵蟹将在外面肯定活不长,说不定已经死了。”
安吉拉闻言,蹙紧了眉头,一脸不悦。艾斯见状,起身一拳揍在了那船长的头上,随着船长的一声惨叫,他头上滑稽的出现了一个大包。
安吉拉忍不住,噗嗤一声被逗笑了。
“你这个笨蛋!你不会说话就闭嘴!”艾斯对着那船长怒吼。
“你这个臭小子——!”船长恶狠狠地盯着艾斯,哇哇大叫:“要不是这个臭丫头突然出现,赢的还指不定是谁呢!你有本事就给老夫松绑,我们再打一次!”
艾斯脸上浮出一丝阴郁,又揍了他一拳,“不准叫安吉拉臭丫头。”
那船长也是有脾气的,他本身就比艾斯资历老,被这个年轻的臭小子打败了肯定不服,又被这样屈辱的绑着更是恼羞成怒的不停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