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桩脖眯着眼努力回想:“说的好像是“无邪是一切的钥匙”?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无邪?天真无邪?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树桩脖还在说,但张起灵他们却再没听下去了,这一句话如同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在两人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两人对视一眼,树桩脖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无邪是一切的钥匙’,说的不是‘无邪’,而是‘吴邪’!
树桩脖继续道:“那个人走了后没多久老板就下了命令,叫我带人来这里抓猫,张爷您会带着猫来这里的消息我猜八成也是那个人给我们老板的,因为以前我们出任务要用的信息消息什么的都是专门打探消息的兄弟整理出来给我们的,那一次却是我们老板直接给的信息,我们老板怎么可能自己跑出去东打听西打听啊,肯定是那个人给我们老板的。”
解雨臣打断了他的话,问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长什么样子?”
树桩脖摇头:“不知道,我们老板根本没跟我们提过这个人,我要不是凑巧碰见他们谈话我估计都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至于长相我就更不知道了,我也就那会儿在门口顺着门缝看了几眼,那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怪癖,大热天的穿一件大风衣还戴着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见。”
这应该是真话,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树桩脖也没有跟他们撒谎的必要,两人对视一眼,解雨臣又问:“你们老板是谁?”
树桩脖说了一个名字,张起灵没有听过这个人,解雨臣却认识,一听就明白了,心里头冷冷一笑道了声难怪,问话到这里就彻底问完了,树桩脖求饶道:“二位爷,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连我们老板我都出卖了,您、您二位之前说的话……”
解雨臣倒也没有难为他,呵呵一笑:“你运气好,我现在心情还可以,你捡了条命。”解雨臣摸出便签写下一串号码撕下来扔给他,“照这个上面的电话打,就说你是我解雨臣叫过去的,对方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解、解雨臣?”树桩脖捏着便签一脸茫然,然后慢慢的脸色就变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说话都结巴了:“花、花儿爷?!”
然而解雨臣却没空看他变脸,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树桩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一会儿又变黑,最后狠狠给了自已一巴掌,妈的!他当时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老板出这个任务!哑巴张的朋友哪儿有普通人?!一个张爷就算了居然还要加上一个北京的花儿爷?他娘的!这二位在场,他手下那几十人顶屁用!这不是上赶着给人送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