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而当守卫者在那个客栈的地下室救出了那个被割掉了舌头的真·博里伊后,人们才意识到战争工匠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按照博里伊的笔述,诺克萨斯人割去了他的舌头,并以此制造了一种可以变成他模样的药水,而且能够完全模仿他的声音。
而这种药水唯一的缺陷就是被割掉了舌头的人还需要活着,药水才能生效——因为这一点,博里伊才能够在地下室苟延残喘。
从那之后,崴里的人对惩罚者的态度出现了两极化。
有的人很崇拜惩罚者——他们认为惩罚者是真正的英雄,在执行着艾欧尼亚的伟大复仇。
当然,也有人认为惩罚者的存在时超脱于艾欧尼亚规则的不谐存在,甚至偷偷派人报告了均衡教派。
而出乎了这些人预料的是,均衡教派对于这件事毫无反应,甚至默认了惩罚者的行为。
于是,惩罚者终于常驻在了博里伊的客栈。
今天书记员外出,就是因为惩罚者又干掉了一个人,他需要根据惩罚者给出的证据,进行判断和登记。
说话间,罗德和这个健谈的书记员终于走到了岔路——罗德需要找一家客栈入住,而书记员则是该回家了。
在最后告别的时候,罗德对书记员表示了感谢,而书记员最后则是提醒了一句,如果罗德选择入住博里伊客栈,那没事最好不要待在大堂。
“很多人都抱怨过鲜血难以清洗——惩罚者大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她从不在意目标周围的人会不会因此而溅一身血。”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博里伊客栈很便宜。”
罗德的法袍看起来灰扑扑的,因为长时间的赶路他整个人身上一股咸腥的“海味”,书记员显然认为他的经济状况不怎么好。
对于这位书记员的好心,罗德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果断朝着另外的一件客栈去了。
惩罚者……听起来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