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的织匠妇女就像她祖祖辈辈的女性一样,精于针织和印染,也擅长烹饪,在席间她甚至即兴表演了一段舞蹈。
看着这个淳朴的部落,罗德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一点动摇——自己真要将他们带到恕瑞玛这个巨大的漩涡之中吗?
但这种动摇只是持续了一瞬间。
罗德心里清楚,即使自己没有将他们引入这个漩涡,那么一旦阿兹尔和泽拉斯的争斗结束,织匠们也注定无法独善其身。
如果说皇帝统御下的恕瑞玛和诺克萨斯还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可能就是他们的超凡力量更加扎实一些而已。
晚餐之后,罗德和塔莉垭坐在了丘陵的顶端,一起看着天空的月色——塔莉垭还控制着石头制造了两个椅子。
“有时候,我很不理解一些事情。”看着天上的明月,塔莉垭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人们为什么要争斗、要战斗呢?”
“你说诺克萨斯?”罗德努力地让自己坐的更加舒服了一些,这才缓缓开口,“如果是那个国家的话……战争也许是能够维系他们的唯一手段了吧?”
“战争?维系一个国家?”罗德的说辞是塔莉垭从未听自己师傅提起过的,她有些意外地转过头,看向了罗德,“为什么怎么会有一个国家要靠战争在维持?”
“因为它是诺克萨斯。”罗德随手制造了一副奥术地图,“诺克萨斯可不是物产丰富的德玛西亚,别看他的国土很大,但仔细看看你就会发现,诺克萨斯的土地物产水平也就一般水平,完全无法和德玛西亚、艾欧尼亚这样的存在相比。”
“没错。”塔莉垭点了点头,“我在诺克萨斯见过很多挨饿的可怜人……但我也见过了更多富有者,他们的金币花都花不完,但却依旧孜孜不倦地攫取着一切能够获得的金币。”
“这就是贪婪。”罗德耸耸肩,“或者说……一种特殊的不安全感。”
“不安全感?”罗德的话显然又一次来到了塔莉垭的知识盲区,“为什么会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