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们也不要自卑,勤能补拙。”高德威把米酒放了下来。

谁自卑了!看在米酒的份上,苗莹莹懒得和高德威计较。

“高德威,你上大学了,不要和同学这么说话了,毕竟大学也是个小社会了,人心难测。”白茴好心告诫高德威。

“能够和高德威考上同一所大学的,你觉得那些同学和你们一样,会让高德威直接就感觉到智商的差距?”刘长安给白茴倒了一碗米酒,“喝吧,堵住嘴。”

白茴抿着嘴唇喝酒,也不知道应该堵住嘴的是谁!

“其实不熟的人,我也不大喜欢和别人说话。”高德威觉得自己也不傻,老同学怎么说话,和新同学之间能一样吗?只是……哎,高德威叹了一口气,满满地喝了一大杯米酒。

“打麻将吧。”苗莹莹提起了原来说好的事情。

“打输了背书的吧?”高德威说道。

苗莹莹和白茴一起瞪着他,高德威找刘长安寻求支持。

“今晚有月,放炮的人要在月下吟诗,要慷慨激昂,要全情投入。自摸的话,输的三个人去吟诗,各不相同,原来的输局里背过的诗不算,不能重复。最重要的是,诗词歌赋都可以,但是里边必须有月。”

苗莹莹和白茴对视了一眼,各自想起了几首带月的诗词,顿时感觉有了许多资本似的,刘长安的提议总比高德威神经病一样的“背书”要有趣而有挑战一些。

“我和刘长安打麻将都是高手,你们完了。”高德威想了想,“要是输到她们背不出诗了怎么办?”

“怎么不是你们背不出诗?”白茴不服气地说道。

刘长安笑了笑。

高德威也笑。

这种笑而不语,不屑于反驳的姿态实在太可恶了,白茴马上说道:“好,我们要是背不出诗,我们就跳舞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