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你说谁是白吃饭的拖油瓶?”
苟山海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就顺带提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地看着刘长安,“我就这么一说,你有什么意见?她不是带着个白吃饭的拖油瓶?”
“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就喜欢两个女孩子,一个叫安暖,是我的女朋友。一个叫周咚咚,就是你说的白吃饭的拖油瓶。”刘长安挽起衣袖,“你给我去幼儿园跪下,喊周咚咚是你奶奶,我就勉强原谅你。”
“你神经病吧!”苟山海惊讶之后恼火而愤懑,哪里来的疯子?
刘长安一抬手就抓住了苟山海的脑门,顺手就是一拖,往幼儿园走了过去。
“啊……你……小玲,救命……”
苟山海挣扎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筷子夹住的醉虾一样,再怎么蹦跶也无力挣脱,被钳子一样的手抓着脑袋。
周书玲顾不得早点摊了,随口拜托一个熟人看一下,连忙跟着:“长安,算了……你把他放了吧……”
周书玲当然不是关心苟山海,但是她怕刘长安惹上麻烦啊。
刘长安有时候喜欢聊天,但是有时候也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让你跪下喊奶奶都不行,那岂不是很不给他刘长安面子?
看到刘长安不听,周书玲小跑着拉住了刘长安的衣袖,“长安,算了,算了,我都习惯了……”
刘长安停住脚步,苟山海松了一口气,委顿在地,双手撑着地面,因为脑袋还被刘长安抓在手里。
“你习惯了,你要让周咚咚也习惯吗?”刘长安平静地看着周书玲,“我都不嫌弃周咚咚又笨又能吃,别人有什么资格说她是拖油瓶?”
周书玲顿时心头一软,犹如裂痕满满的大坝被撕破一样,顿时崩溃,身子一颤,靠住了墙壁,作为母亲,她忍受了太多,可是谁想让自己的女儿被人轻贱?
刘长安拖着苟山海来到了幼儿园的墙壁后边,步子放轻了,掐着苟山海的嘴巴,“嚎什么?别打扰了祖国的花朵健康快乐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