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澹澹攥着二十块钱,打开楼下杂物间的门,就要往里边钻,她要在棺材里躺好久好久才出来了。
“等会。”刘长安从二楼阳台上跨步走了下来。
上官澹澹警惕地打量着刘长安,他要还笑话自己,她就不但要在棺材里躺很久才出来,而且他如果有事找她叫她,她都不会听见。
“走吧,你先去看我玩几把。”
说着刘长安拉着上官澹澹往葡萄藤架下走去。
上官澹澹的小脚儿在裙子底下踮踮地跑着,看了一眼他的侧影,这孩子终于懂得体恤母意了。
当然,她现在不会这么表扬他的,免得他又发脾气跑了。
“又来了啊,呵呵,把刘长安叫来了啊,他也没用。”钱老头今天有点嚣张。
“我也就次次赢你。”刘长安不好意思地说道。
“有次次吗?过年那阵你不记得了?我一把大牌,赢了你三十块钱!”钱老头对于自己的光荣战绩颇为得意。
刘老太太啧啧感慨,“现在中秋节都过了,过年那会赢一把还在讲!”
“讲不得啊?讲不得啊!刘妹陀,你刚才那一把放炮了你晓得不?”
“我放炮你不捉?罚死你!”
“……”
“……”
老头老太太们日常吵架吹嘘了一阵后,打了几把走了一个人,刘长安坐了下来。
上官澹澹连忙和他坐在了一起,一条长凳,上官澹澹挨着刘长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抓牌,理牌,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