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安暖吃了一惊,“以前我和芝芝偷走了她三条了!”

“还好我会恢复过来,不然我还真得离你们远点,免得你的男朋友分不清楚,你无法呼吸憋死了自己。”柳月望气呼呼地感觉头痛,别人家的女儿真的是小棉袄是热水袋,自己家的呢?名叫暖宝宝,实为傻宝宝。

安暖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要测试一下。

“你在想什么?”柳月望看着安暖的眼睛再眼眶里不安份地转来转去,有些怀疑。

“我们脱掉外衣,换上睡袍,用毛巾把头发包起来,不说话,看他能不能分清楚。”安暖还是想玩一下子的,其实他要真的没有分清楚,安暖也不至于就无法呼吸,就是会庆幸还好只是暂时性的,如果是永久的,那就真是麻烦了。

毕竟她自己看着妈妈,这时候都会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显形出现在对面一样。

“不。”柳月望语气不是很坚决,毕竟这也是一种十分难得的体验,女人对作弄关系亲密的异性,有着一种天性上的热爱。

这种关系亲密,并不一定是指的男女关系。

就像很多当女儿的,也喜欢作弄父亲,或者当妹妹的作弄哥哥之类的。

“试试嘛!”安暖搂着柳月望的手臂,她感觉到柳月望有些意动。

柳月望还在矜持,习惯性地等着安暖说动自己,作为一位母亲,却还有机会在容颜上和女人一样青春,让人难分难辨,这也是一种极其满足的心情啊。

“我敢保证凌姨分辨不出来的。”安暖已经去拿睡袍过来了。

“那到时候你别在地上打滚啊?”柳月望犹豫着说道,“分不出来,那也是刘长安的错,你找他撒娇发嗔去,别来找我麻烦。”

“我十五岁以后就没有在地上打滚过了!”安暖撅了撅嘴,“老是把我当小孩子,我现在是360度无死角可爱的美少女,你不要总是在刘长安面前提我小时候的糗事啊!”

“刚才是你凌姨……又不是我说的。”柳月望笑了起来,她在浴室里也听着了。

柳月望顺着安暖帮她脱衣服的动作举了举手,把外套给脱了,两个人换上了睡袍,把头发包的严严实实,然后在纸上写了“傻傻分不清楚”的字样拿在手里,商量了一下注意事项,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