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我昨晚惊
险刺激宛如好莱坞大片,蹲在酒厂那个贼阴暗的小酒吧里写作业的时候看得我眼睛都瞎了,哪里会在意细节问题。
我身边那一群酒,高学历的雪莉姐姐拒绝替我讲高中数学,剩下的几个大老爷们要么是表面上辍学,要么是真的辍学,一点忙都帮不上。
要你们何用,摔!
忍足君把我的卷子还了回来,我冷漠地看着那道正常的附加题,突然失去了解开它的。普通的立体几何多么无聊,我有点想念昨天算细胞分裂的快乐了。
迹部你是不是有病,抖吗?
我你懂什么,无敌多么寂寞,迎难而上才是我的追求。而且我都快在梦里算出来了,现在放弃岂不可惜?
“安和桑,快到学院祭了,你准备跟哪一边的活动?”强行把话题掰回正轨的忍足侑士问我,“是和班里的同学一起,还是和我们网球部一起?”
冰帝的学院祭,一年一度的大场面,包括毕业班在内,所有的学生都要参与其中,依靠公平公正公开的抽签决定活动内容,一场甚至会有记者直播采访的盛宴,非常符合冰帝对排场的追求。
“哪个都不要。”我无情地拒绝道,“我要兼职打工,没时间。”
呵,靠谱养家的我才不会参加你们过家家的小游戏,你们在学校售卖甜点,我在酒厂倒卖军火,四舍五入,也没有差别嘛,大家都一样。
忍足差别大了去了!你到底有没有身为高中生的自觉?
我哪里有!不都是友•好•和•谐、你•情•我•愿的交易吗?我们生意人很讲诚信的,绝对不会因为你的定金不够一枪崩掉你的脑袋。
忍足侑士表示无法和我交流,他实在是太无理取闹了,可靠的我不和青春少男斤斤计较。
“安和桑,你好歹要参加一些学校的活动吧,学院祭除非病假,否则绝对不可以不来。”忍足君试图搬出校规压我,反正迹部景吾是学生会会长,校规他说了算。
听罢,我哐当一声,瞬间头朝下栽倒桌上,口吐白沫,失去知觉。
“安和桑?安和桑!”忍足侑士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探我的鼻息。
“迹部……安和桑没有呼吸了!”他吓得花容失色,可惜我不
能睁开眼,否则必然要好好记录下这精彩的瞬间。
“……你试试脉搏?”迹部景吾一脸无语,“一看就知道是装的,安和你演技太差……”
说着说着,迹部大爷突然沉默。
因为忍足侑士的满脸不可置信地僵在原地,握在他手掌中纤细苍白的手腕一片冰冷,青紫色的经脉隐隐浮现在冷白皮下,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