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无情笑道:“我怎会不怀疑这掌柜的邹重宵呢?这件事由头到尾都是他一手撮合的,我早已使剑僮盯住他了。”
那人问道:“你用什么方法制住‘墓’的?”
无情露出一丝讽刺的笑:“你猜。”
那人沉默良久才又问道:“你究竟有没有喝下胭脂泪?”
无情点头,脸上也出现了尴尬之色。
那人不再纠结,道:“你破案,理所当然,他们制不住你,是他们的不自量力。但你怀抱此等绝色,饮下春/药后而仍能将计就计,如此定力,佩服!”说罢大笑而去。
忘忧轻声道:“没人了。”
无情身体松懈下来,忘忧就伸手抱住他,两人身体大面积贴靠在一起,忘忧的手直接按在无情的后颈处,万物生澎湃而出。
忘忧用万物生给无情治疗过多次,但从未像这回一般。并不是忘忧推动万物生真气循环于无情的经脉,而是真气直接循环于两人之间。
无情惊讶无比,他听得到到很远处的人说话,知道屋顶落了几只鸟,感受得到外面风吹得十分温和。他忽然明白,这不是自己感受到的,而是忘忧的感知。
而忘忧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她五感本就比常人敏锐太多,饮下极烈性的“胭脂泪”后,懵懂时尚不觉如何。被告知是春/药后,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了。初时还用内力压制,但内力透体出招挡住要翻窗逃跑的人后,翻滚的热浪就压制不住了。这才本能的一把抱住无情,几乎是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上。
仿佛过了很久,也仿佛只是一会。忘忧理智回笼,开始给自己想各种借口。
她一撤功,无情和外界的联系瞬间切断,自是有所感。低头看忘忧四处乱飘的目光,无情也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有多尴尬。“我药性已解,你呢?”
忘忧赶忙松开抱住无情的手臂:“我……我也解了。”
无情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坐回轮椅。
忘忧也迅速起身,整理衣衫头发。到底要怎么解释自己不是觊觎他的美色而借着药性伸出魔手强制他和自己亲近的呢……
这时,敲门声响起。忘忧如蒙大赦,赶紧过去开门。
敲门的是金剑和铁剑:“公子、姑姑你们没事吧。”
忘忧坚定的道:“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金剑和铁剑狐疑的看着她,这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没事的。
无情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丁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