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朝政繁忙”为名没有过来的诸葛先生,实则躲在后院和天/衣居士下棋。天/衣居士见他翘着嘴角十分得意的样子,问道:“把孩子们推出去,自己躲个懒就美成这样?”

诸葛先生下了一子:“我哪里是躲懒,分明是躲‘麻烦’。这事,全天下再找不出比我家忘忧更适合劝解的人了。有她在那震着,那些人保管和和气气的说话,丁点问题也不会有。”

天/衣居士瞟他一眼:“你去不也一样?”

诸葛先生闲闲的道:“你忘了,那无梦女可曾经四师弟的人,我可不想他从军营回来再找茬和我拼命。”

天/衣居士笑道:“连‘捕神’都亲自到了,你这做主人的面都不露,不失礼?”

诸葛先生手抚须髯:“没人挑这个礼,就算有,小丫头也能给我圆回来。我就享享养女儿的福吧。”

没有女儿的天/衣居士抬了抬眼,落下一子,棋盘上诸葛先生的大龙瞬间便游不起来了。

诸葛先生不生气,仍是笑眯眯的道:“我算是知道为何大师兄一定要收几个女弟子在门下了,不过二师兄现在知道也不算晚,收入门墙教个十年八年的便也能享享女儿福了。”顿了顿又说道,“也不对,十几岁的大姑娘了,要是嫁出去可真真心疼死了,还是我家的姑娘这样好。要不二师兄也给天/衣或者小石头挑个媳妇出来?”

轻微的碎裂声响起,天/衣居士手里的棋子给他捏坏了……

……

椅子搬出来,刘独峰和两个伤号坐下。

忘忧这才满意的道:“行了,好好问话吧,不能再生气了啊。”

张三爸给忘忧的做派弄得没了脾气,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她没脾气。没见四大名捕都乖乖的做小厮被她呼来喝去吗。张三爸顿时觉得心里平衡多了,屁股底下做的凳子都格外舒服起来。

“说吧,你与那女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往来的,对郝连侯府的事又知道多少?”

张炭一张黑脸都苍白起来:“爸爹,孩儿与无梦女只是情人关系,并不知道她参与了郝连公子的事。若孩儿知道,无论如何也会阻止的,还请爸爹相信孩儿。”说着,又要跪下。

忘忧一把拉住他:“动不动就跪还怎么说话,在这的都是你的亲人和朋友,”看了刘独峰一眼,“还有长辈。刘叔这么辛辛苦苦的去‘风雨楼’找你求证,为的不就是还你清白吗。若不信你,直接把证据往郝连侯府一交不就行了。还不快谢谢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