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琭目光怪异地看着贵妃,贵妃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心虚了,当即越发膨胀,她总算抓住了德妃的小辫子。

“敢问贵妃娘娘,你如何知晓那日烟花被弄湿了?”

“本宫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早就……”贵妃正兴致勃勃的指责,忽然想到了什么,登时收住话头,面色也微微一变。

“这事早就怎么?”玛琭似笑非笑看着她,忽然又转头看向一种后妃:“你们可听说烟花被弄湿了?”

众人一脸茫然,纷纷摇头,烟花被弄湿了?难怪那晚的烟花推迟了一个多时辰才燃放。

只有宜妃点头表示知道,毕竟她是亲身经历者。

这件事被皇上下了封口令,因此除了当事人知晓,并没有外传。贵妃那时候还在禁足,按理说是不可能知道的。

“看,大家都没听说。”玛琭摊手,奇怪地问贵妃:“贵妃娘娘当时还在禁足吧,又怎会听说这件事?难道说,烟花就是贵妃娘娘让人弄湿的?”

“胡,胡说八道,本宫怎么会做这种事?”贵妃心虚起来,暗自懊恼自己不该口无遮拦。

这事已经过去两年,她也记不清是否传开过了,再加上刚才被德妃绕进去,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那娘娘就解释一下,如何知晓烟花被弄湿,如何知晓纳兰侍卫是在那时候写对子的事情吧。”玛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带着几分揶揄。

贵妃嗤笑一声,辩解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本宫怎么可能记得是如何知晓的?就是无意中听人说起罢了。”

“无意中听人说起,就拿来作为攻击我私会的证据,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贵妃娘娘亲眼看到呢。贵妃娘娘,你说这造谣的是不是该死?”玛琭当着她的面讥讽,贵妃又愤怒又无奈,根本没法反驳。

却不想玛琭还不放过她,继续说道道:“依我看,这造谣的人肯定自己品行不端,与人私会不说,还丧尽天良、坏事做绝、阴险狠毒、卑鄙无耻下流……”

她每多骂一句,贵妃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的嘴。

“总而言之,肯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贵妃娘娘,你说是不是?”

贵妃气得说不出话来,这该死的德妃,居然当众诅咒她。

“贵妃娘娘怎么不说话?难道不赞同我说的?莫非,这造谣之人就是娘娘……”

“你胡说什么?”贵妃瞪眼,这回反驳的倒是迅速。

“贵妃娘娘急什么?我本想说是娘娘认识的人……娘娘这么急着撇清干系,莫非是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