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丝,你的手臂。”里瑟轻皱了下眉头。
“啊,没事,”她抬了抬手臂,“被子弹擦到了而已。”
“你被‘时刻警惕’那群人伤到了?”肖的语气顿时变得不快起来。
格蕾丝找到了安全屋里的医护箱,将酒精、伤药以及绷带拿了出来。
“不是,那个假的黛安,”她脱掉外套,拉扯到伤口时还有一丝疼痛,里面只穿了一条背心,“她还有手下。”
“她的手下也是政府特工,”格蕾丝用酒精擦拭伤口,将干掉的血块融开,她轻皱了一下眉头,“但我觉得,她和保护亚瑟的那几名特工不是一伙的。”
肖走过去,坐在了她的面前,拿起放在桌上的药膏涂在了格蕾丝的手臂上。
“谢谢,”格蕾丝对她笑了笑,“那个假的黛安,表现出非常激进的情绪。”
“亚瑟脑袋里的信息还真是抢手。”肖一边说,一边为格蕾丝包扎完了。
格蕾丝对她笑着道谢,站起来将破烂的外套又穿了回去。
而芬奇和亚瑟还坐在客厅里叙旧。
更确切的是,亚瑟单方面强行和芬奇叙旧。
“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候,我们说过我们要改变世界吗?”亚瑟看上去很高兴。
那是一种和旧友重逢的喜悦。
“……我记得。”芬奇说道。
亚瑟点点头,笑着说道:“即使我得了这个病,但我也记得。”
“为什么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怎么见过你了呢?”亚瑟困惑了起来,深深皱眉,“你去干什么了?”
芬奇很难回答这个问题,而其他三人也走了过去,站在那里没说话。
亚瑟抬头看向三人,有些不理解地说道:“他们是你的同事吗?”
“差不多。”芬奇抿唇笑了笑。
“亚瑟,我们必须要讨论一件事。”芬奇用上了很严肃的口吻。
亚瑟眨了眨眼睛,他的反应还有些慢。
“好……是什么事?”他答应道。
芬奇看着他的眼神,询问道:“你知道那些人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吗?”
“那些人?”亚瑟不明白。
“那个造影师,那个假的黛安,那些带枪的人。”芬奇一一举例说道。
亚瑟先是迷茫,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悲伤起来。
“是的……黛安已经……”他抹了抹眼睛。
他的妻子已经去世了。
“你在国安局里工作,你接触了什么机密项目,让那些人一直追着你不放?”
芬奇问得更为具体了一些,他觉得这样会让亚瑟好记忆一些。
亚瑟沉默了起来,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我做到了。”亚瑟突然说道。
几人对视了一眼,知道关键的东西要来了。
“做到什么了,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