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你怎么了?”
乔汶汶害怕极了,她想去抱住胡迪,却被他一下子推开了。
胡迪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握着我的手说:“冬冬,别怕。”
我想离胡迪远一点,可惜,我没那个力气,只能尽量把脸挪的远了一些。
轿车司机说:“救护车堵在前面了,这可怎么办?”
胡迪揽着我的肩膀,把我抱了起来,说:“冬冬,抱紧我的脖子。”
胡迪抱着我找到了救护车。他陪着我去了医院,又陪着我做了几个检查,检查的结果是腿上的骨头断裂,需要做手术。
这是我的腿第二次受伤。
又是因为胡迪。
手术的时候,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麻药,疼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我的意识也慢慢的消失了。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个人正在拿着湿毛巾给我擦脸。
那个人是胡迪。
胡迪从未对我如此温柔。他看到我醒来,想去摸我的脸。
可是我看到胡迪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往后挪了挪。
我想动一下身子,可我的腿上已经打好了石膏,根本就动不了。
胡迪说:“我就是想帮你擦擦脸。”
曾颢还在等我回去吃饭,我问:“我的手机呢?”
胡迪把手机递了过来,说:“那个人,已经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果然,我的来电显示至少有十几条,全是曾颢。
我拨电话的时候,胡迪很知趣的戴上了耳机。
电话播出去的一瞬间,就被曾颢就接了下来,他焦急的问:“冬冬,你在哪儿呢?”
我说:“我在医院。”
“医院?”曾颢停顿了一下,问:“是不是胡迪生病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笑了出来,说:“不是胡迪,是我的腿断了。”
曾颢的语气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说:“冬冬,你别给我开玩笑。”
我拍了一张腿的照片,发给了曾颢。
曾颢的语速瞬间快了起来,他问:“冬冬,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看一下四周,只能说:“我在……一个病房里面。”
胡迪面无表情的报出了一串地址,我给曾颢重复了一遍,问:“咱们晚上还要不要出去吃饭了?”
曾颢没回答我,直接挂了电话。
曾颢赶来的很快。他一看到胡迪,就拉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又是你?你还想冬冬为了受多少次苦?”
胡迪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但是他既没有动手,也没有还口。
我受伤是因为乔汶汶,和他脱不了干系。
幸好曾颢离我不远,我拽着他的衣角,说:“不关他的事。”
曾颢冷哼一声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