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飞蓬从池子里抱了出来,扫了一眼被汗水浸卝湿的垫子,甩手便将之收了起来。从青穹风神珠里取出一床新被褥,重楼以魔力控卝制着铺好,把飞蓬放了上去。

原本睡得很浅,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周围的飞蓬舒展眉宇。他舒服的展开酸卝痛的肢卝体,一只胳膊抱着被褥满足的蹭动两下,便陷入到更深的梦卝境之中。但不知有卝意无意,他另一只手搭在重楼腕间,未曾放开。

魔尊静静看着神将的睡颜,久久没有移开眼神。他的视线专注之极,仿佛地老天荒也无法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重楼的手指颤了几下,终于伸出了手。被褥被一点点揭开,洁卝白的躯卝体一览而尽,理智像是即将崩断的弦,发出喑哑难听的警报,唤卝醒了重楼险些失神的心志。

我想卝做什么?我本来是想卝做什么?重楼苦笑一声,好不容易才压下沸反盈天的欲念,跪坐在了飞蓬身畔。

大卝掌搭上腰卝身,动作轻柔的将之翻过身来。重楼只投去一瞥,便闭上眼睛。他手掌每次捏卝揉的力道都恰到好处,舒缓着疼痛的后遗症,让酸卝痛感无声无息的消散。

卧在褥子上的飞蓬无知无觉,却渐渐放软卝了始终有些拿劲的皮卝肉,就连眉宇间残留的戾气,都不知何时消散无踪。

当重楼结束按卝摩,把人重新翻过来盖好被子时,就看见飞蓬唇角无意识弯起,正笑得松融而舒朗。他怔忪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完,看着神将重新无忧无虑的笑颜,魔尊的食卝欲却是大动——“我帮你解毒,被你打一顿,又帮你按卝摩,是不是该收点辛苦费呢?”

睡得深沉的人自然不可能有所异卝议,重楼扬了扬嘴角:“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他扣住飞蓬的后脑勺,落下了一个吻。

熟睡的飞蓬毫无自己被占了便宜的意识,睡得那叫一个沉。于是,原本只敢浅尝辄止的吻,变得不那么克制起来。

…… ……

这么想着,适才强忍的绮卝念,又一次浮现起来。重楼艰难的移开视线,自嘲的心想,自己果然不是君子。他阖上眼眸低喘,努力克制着这些算得上黑卝暗阴卝狠的心思。

过了许久,重楼总算缓过神。他将目光投向结界外,事到如今,重楼不得不承认,敖烬暴卝露的非分之想,勾起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思绪:他同样想占卝有飞蓬,想将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卝体,从内而外染上自己的气息,从此以后再不许任何人觊觎。

可是,被最好最信任的朋友觊卝觎,飞蓬又会是什么反应?重楼很清楚,飞蓬对敖烬的想法是抱有杀意的,其中还有几分显而易见的厌恶和恶心。

那么,如果换成自己呢?想到飞蓬可能会抗拒,重楼的心便是一沉,难以排解的沉重油然而生。他目光沉沉盯着远处,看了好一会儿彩色光晕,方重新垂眸。

不,自己和敖烬还是大有不同的。重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血眸里闪过不屑与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