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柱香的时辰,马车进了北边一个暗道巷口,而此时马车速度快了起来。

一直往前走,一盏茶功夫就到了城墙附近的一处偏僻有简陋的房间里。

此地,唐时晚不太熟悉,不过从房屋建造和里面的废旧物件来看,此处从前应该是劳作之地,还有几件破旧的大黑缸立在院子里。

她和傅宴恒趁着马车进去,目光四射,终于在东边的墙旁边看见一颗大榕树。

只是榕树树干有点高,需要借助个梯子才子上去,然后爬到墙上在上了屋顶,从屋顶下看就能看清楚里面情况。

唐时晚目光幽深的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借助力,突然傅宴恒拉着她就来到树干下面。

他半蹲着身子。

“啊晚上去。”

唐时晚愣了下,秒过眼中含笑,二话没说直接上了他的肩膀,果然女人背后都有个得力的男人。

唐时晚轻轻跳到墙体上,回头正要告诉傅宴恒让他找个地方藏起来等着自己。

可……

头刚转过来,就看见男人飕飕上了树杈,顷刻间就上了墙面上。

唐时晚;“……”。

“来人了,啊晚赶紧上去。”

傅宴恒这一刻精神抖擞,语气清凉,看着唐时晚不可思议有吃惊的样子,心中很高兴。

女人咋样,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你男人。

待到傅宴恒拿下屋顶上一块石瓦时,她都是有点半愣着的。

眼神滴溜溜的看着动作麻利,说话清楚的男人,唐时晚再一次怀疑这个男人有问题。

傅宴恒早就注意到饱含狐疑的眼神,可并未及时出来表现憨傻,因为他觉得今日就是个机会。

反正马上就不傻了,那就放肆一次。

恢复正常的傅宴恒心里甭提多高兴。

他觉得在这样装下去,他一定会得抑郁症。

“啊恒……”。

傅宴恒知道她想问什么,并没有给她机会,回头一双清冽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伸出右手放在她嘴边做了个虚的动作。

唐时晚;“……”。

她老娘个腿的,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眼前男人给套路了。

而此时竹筐都被放进房间里,接着就听见有个男人说话。

“一切可是正常?”。

这个声音他们很熟悉,就是昨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