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想干嘛?
行,谁叫这件事是他的功劳呢!
“行,咱先回家,你架着马车我们出城,我记得城外五里好像一条小河,下了雨应该有水,我们去碰碰运气。”
傅宴恒点点头,跟着她就回了家。
一路上果子趴在笼子里一直盯着傅宴恒看。
临近家门,傅宴恒还是没忍住,从她手中拿过笼子,看着它。
“鸟儿,你都看了我一路,为何一直看着我?”
鸟能听懂傅宴的话,翅膀立刻扑腾起来。
“好看,好看,我要跟着你,跟着你,不要傻女人,不要傻女人……”
噗嗤!
傅宴恒长长眉眼低垂,隐忍的笑着。
刚要踏进门的唐时晚,身子立刻打了个僵硬。
立刻退回身子,双眼阴鸷的眯眼看着笼子的傻鸟。
鸟向傅宴恒靠拢。
瞬间过去。
“有种你它丫的在给老娘说一遍,我炖了你。”
渣渣……
鸟疯了,不停的乱叫。
傅宴恒忍俊不已的强压下大笑。
“晚晚,你看都把鸟吓疯了,它疯了谁给我们传递消息?”。
在傅宴恒劝解下,唐时晚火气压了下去。
“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就不和鸟计较,不要叫我傻女人。”
鸟;“……”
傅宴恒压下眉梢,抿嘴笑着。
嗯!
这才是这个女人的真是面目。
她以前也是这样对自己的。
“它叫什么名字?”
“果子!”
傅宴恒;“……”
忍不住有笑了下。
果子,名字不错。
鸟小眼抖擞,白了女人一眼。
傻女人,你才叫果子呢?
两人一鸟进了院子,她和留守在家里的人说了要去抓鱼。
安木心跟着要去,也拉上了唐天韵。
刘凤眼皮一落,也好久没吃鱼了,想去。
这样,家里就留下了白静夫妻。
唐时晚把鸟带回房间,和它说了一些话,就出了房间。
六人上了马车,一路奔驰。
不到半个时辰就出了城。
又过了一会,就看见了小河水。
河边停下马车,把马绳子拴在一块石头上。
唐时晚一高兴,挽起裤腿撒丫子就下了河水。
安木心同样兴奋忘了手上还有烧伤没好利索,刘凤眼珠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