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鹤田镜随口问起时,他勾唇一笑,解释道:“因为曾经的工作一直很杂,之前也在酒吧干过一段时间。来酒吧倾诉的人什么类型都有,也就从中知晓了许多。”

“酒吧吗?”鹤田镜微微偏头,“你当时是调酒师?”

“做过一段时间的学徒。”赤井秀一低调道,“但并没有特别擅长。”

“哦。”

“不过,手风琴我倒是拉得不错。”赤井秀一翘起唇角,话语挟裹上几分怀念的意味,“当年一个老头教我的,顺便把他的手风琴给了我——不然当时的我也买不起。那时候学这个,还是为了混口饭吃。”

这段话半真半假。

赤井秀一的手风琴的确是在美国一个老手艺者教的,不过,当时的他也并没有那么缺钱,乐器当然是自己买的。

但是此时,他用了这种说法,一方面是进一步显现表明自己的出身的确会为钱所动。另一方面,也是激起共鸣、增进距离。

赤井秀一知道这个组织的人的过去大多并不会太好,估计也是于生活中挣扎、于生死中求活的那种。相似的苦难过去容易给人亲和感。

“是吗。”鹤田镜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他的过往。他歪头,“那看来你手活不错。”

赤井秀一:“?”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既然是在酒吧,大概还是要陪陪客人的吧?”鹤田镜琥珀色的眼眸转过来,盯着他。

“我不是专门的陪酒人员。不过,也会跟着聊上几句。”赤井秀一略一挑眉,很快补充道,“当然,仅限聊天。”

“你当时留长发了吗?”鹤田镜突然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