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气闷,也未做她想。再一个她今日也累得紧了, 没做那事,也松快。只是翌日一早起来, 凤姐儿却眼尖的发现丫头从她床上拿下来的东西

她晚上睡觉头发梳得齐整, 就算不整齐,一夜不怎么翻身又怎么可能落下那么多的头发。

头发且罢了,这绿不吧唧的头绳又是个什么东西。

凤姐儿当即将手上的玉梳丢掉,三步并两步走到那丫头跟前,一把将那头绳抢了过来。

劈头盖脸刚要喝骂看屋子的小丫头, 平儿便掀了帘子进来了。眼尖的看到凤姐儿脸色不对,又描到凤姐儿手上拿的东西。

得了,本来还想缓缓的说给她知晓,现在竟是不能了。

“奶奶别急。”平儿紧走了几步,推开因为凤姐儿戾气横生而吓得直哆嗦的小丫头。凑到凤姐儿耳边小声将秋桐说了。

凤姐儿攥着头绳的手陡然握紧,一双眼眼凶光乍现,看得人心头发凉。

“奶奶”平儿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如何劝凤姐儿。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昨儿太太房里的丫头见了鸳鸯那丫头昨日就被太太送出府去了,如今已经叫旺儿去找了。鸳鸯嘴紧的很,怕是老太太的意思。如今只能从那丫头身上着手了。”

昨日她们俩都被邢夫人拽在身边,得到消息的时候天都黑了。

只要找到人,就能知道老太太避退三尺的原因。对症下药,总能将今时今日的旧帐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了。

“也是我往日小瞧了她,咱们这位太太到是长了副好牙口。先忍她几天。”凤姐儿推手将手心里的东西丢到地上,又不解气的用脚在上面踩了两脚。这才一边去洗手,一边对平儿冷笑。

“奶奶说的是。”平儿递茶与凤姐儿吃,“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眼前又要如何呢?”

老太太那里不用她们侍候了,按理她就应该去大房那边请安,侍候用膳立规矩。这一去,怕是又要小一天。

凤姐儿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子,昨天光是扇扇子就扇了两个时辰,她昨晚吃饭手都在发抖。